只有她瑟瑟发抖地站在走廊中,祈祷雨停一停,或者不要那么大。
父母不会来接她了。
“下次留个心眼,”沈淮与说,“就算是首都,也有不要命的家伙。”
杜明茶低头:“嗯。”
这一声带点鼻音。
余光中,杜明茶看到沈淮与的脚动了一下。
他调整了坐姿。
“我不是责备你,”沈淮与说,“你怎么不选和自己专业相关的兼职?做这种……明茶?”
杜明茶低着头。
沈淮与站起来,他无声叹口气,声音缓和:“没事,都过去了……不哭,不哭啊,听话。”
这哄小朋友的话术和语气一听就是有经验的。
杜明茶猜测他平时应该没少哄顾乐乐那个孩子。
她低头扯纸巾,擦擦眼睛,解释:“我没哭,就是眼睛不太好,热水熏着就这样。”
门开了。
辅警阔步走进来。
沈淮与坐在离杜明茶约半米远的位置,手机在叮铃铃地响,他看了眼联系人,没接。
对方不死心,又打一遍。
仍旧拒接。
房间中的屏幕上,还在播放着三星堆的相关挖掘资料和介绍。
辅警刚刚问完话,抬头看了会,感叹:“看来我们历史课本又得改了……也不知道美国人的历史好不好学。”
“好学,毕竟他们建国时间短,”杜明茶说,“还没同仁堂建立的早。”
说完后,她隐约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下意识转脸看沈淮与。
后者正专心看屏幕,侧脸沉静。
辅警倚着桌子站,拧开杯子喝几口热水。忽然想起一事,告诉杜明茶:“对了,你那书包和衣服都找回来了,你现在去认认?看看有没有少东西,可以朝那小子要赔偿。”
且不论其他的,男人也都瞧不起温执这种欺负人的事情。
杜明茶点头。
她的书包安然无恙,但衣服都被烧掉了,只剩下残破的布料和黏在一起的黑色焦黑。书包只是脏了点,里面的东西都还没少。
杜明茶舒了一口气。
沈淮与看她宝贝地将书包里的东西整理好——
一只男士的旧钱包,三张粉红色人民币单独隔开,最鼓的夹层中,一元的纸币占了大部分,透明的格子被硬币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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