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
“说啊,你以前两任主人给你取的名字是什么?”
。。。。。。
“不说?我可坐了啊。”
“朱会飞。。。。。。”
“啥?哈哈哈哈哈。。。。。。。。”
张小酒笑了半天,又问,“还有一个呢?”
“庞光。。。。。。”
“啊?哈哈哈哈哈哈。。。。。。”
张小酒笑得在田埂上打滚,石头开始有些抑郁了。
等到她笑够了后,才对石头道;“还是我最好吧,就叫你石头,和我弟弟的名字差不多,我这个弟弟叫小牛儿呢,还不如你的名字呢。”
石头无奈的道;“对,你最好。”
张小酒笑够了,也不回去了,她躺在田埂上,想着怎么赚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大妮起来煮面糊糊,把锅敲得哐哐响,张小酒被吵醒后,先看了自己昨晚晾的那些草药,就赶忙去厨房帮她烧火。
张海生大清早去了九倒拐,取回了几只竹笼,可惜没有抓到什么野物,就去了地里干活。
“娘,昨晚我采了几颗草药,晾晒好了拿去问问于大夫收不收,说不定可以换钱呢。”
“咱家还欠着于大夫的药钱,能换钱咱们也不能要,咦,酒儿,你怎么能认识药材的?”
张小酒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昨晚张海生也问过她,被她引开话题糊弄过去了,现在林大妮一本正经的问她,这可怎么糊弄?
林大妮可不比张海生,这话题没那么好引开的。
“娘,你还记得好几年以前吗?就是我小的时候,村里不是来了一个逃荒的老婆婆吗?娘你还记得她不?
张小酒开始胡咧咧。
“什么老婆婆?”
林大妮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小酒。
“就是那个穿得比咱们还破烂,在村东头待了差不多有大半个月的那个老婆婆啊,你真不记得了?”
林大妮见张小酒说得言之凿凿,她一时真假难辨,也陷入了对自己记忆的怀疑中。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一边搅着锅里的糊糊,一边努力回忆。
“哎呀,就是那个在村子里讨饭的老婆婆了,你真不记得了?”
林大妮哪里记得什么讨饭的老婆婆?
前些年,大靖朝对西边开战,一打就打了好几年,那几年的时间里,村子哪年没有西边过来讨饭的?
也就是后来战争结束后,西边安宁了,讨饭的人这才少了很多。
“她来咱们家讨饭的时候,我给过她一碗糊糊,就是那个时候,她教我认的药材啊。”
张小酒说得一本正经,还掰起手指头,说那个老婆婆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突然就不见了的。
“哎,娘啊,你说奇怪不奇怪,那个老婆婆来讨饭,在咱们村子里都呆了快大半个月,怎么说不见,就突然不见了呢?”
“那有什么奇怪的,咱们村这么穷,哪个讨饭的能在这里长待下去?”
林大妮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那几年逃荒的人太多了,也许他们当中,真是有那么一个懂得药材的老婆婆,为了报一碗面糊糊的恩,教过自己这个闺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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