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竟然如此不堪用,贪财好色,却胆小懦弱,做事瞻前顾后,真所谓做大事惜身,见小利忘命。
说的就是付青竹这种人。
“东翁,事已如此,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把这件事抹平吧。”
德安又劝道。
“对对对,先把这件事抹平,绝不能沾染到我,就说。。。。。。
就说是我一时被人蒙蔽,断错了案子,而后发觉不对,这才将于秀才押入大牢,待本县令查清此事后,自然会将于秀才从大牢里放出来,好生安抚。”
德安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眉毛一跳,“受人蒙蔽?谁能在县衙里蒙蔽东翁?”
付青竹一抬头,看着他,“德安啊,这几年,本官对你怎样?”
德安心中又气又怒,旋即又感觉好笑,“东翁,你就算把我推出去,可那郑牢头可不是我亲口下令让他打死于秀才的。”
付青竹目瞪口呆,看着德安,“这可怎么办?郑牢头已经被他们抓走了,他肯定会供出我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德安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东翁,你静下心来,听我说吧。”
付青竹这才两眼无光的看着德安。
“郡守府先是接走了于秀才,而后才来抓走郑牢头他们,大牢里的事肯定是瞒不住了,为今之计,只能是把所有的麻烦都断绝在大牢中。
找几个死刑重犯,答应给他们的家中送些银子安顿,让他们自己供诉因为私仇想要杀了于秀才,所以买通了狱卒,拿到供诉后,让他们自己自尽在大牢里。
这样我们这边算是有了死证,翻不了供,被抓去郡守府的狱卒他们想怎么说,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东翁是一方主官,偶尔被心怀不满的小人攀咬,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大牢里的事,无非就是一群宵小之辈因私利内讧罢了。
郑牢头确实是个麻烦,不过他家住在城北乔家巷子里,他今年五十了,只有一个独子,这便是他的软肋。
郡守府大牢在城东三里街后面,我在那里有两个朋友,可以帮忙递话给郑牢头,让他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不然他的独子会比他先一步去地府黄泉。”
付青竹呆呆的听着德安一步步的安排,等他说完后,付青竹才目露疑惑的问他。
“德安,你有如此手段,怎么会屈居在我这肃阳县衙里?跟着着我这个既没有靠山,又不算十分有智谋的县令?”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德安心道。
随即,他摇摇头,苦笑道:“总之,这就是我和东翁的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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