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想了一下,“爹你等等。”
她飞快跑回药房,拿了几样药材出来,交给张海生,“这个拿回去,给娘炖鸡吃。我晚上回去再给她诊脉。”
说罢,她连连挥手,“爹快回去吧,把羊买了早点送过来,病人晚饭要吃的。”
“不是,我说酒儿,你会杀羊吗?”
小酒楞了一下,“不会。”
“那?”
“爹,你会吗?你来杀,咱们还能赚点服务费。”
“啥?”
张海生没听懂什么是服务费。
“哎呀,爹你会杀羊就行了,快回去吧,事儿多着呢。”
小酒摆摆手回了院子。
张海生又叹了口气,赶着大黑回野牛村了。
看诊房里,应卫一边喝粥,一边轻声道:“我看那小姑娘的爹像是个练家子,他走路的时候脚步稳健,下盘很是扎实,呼吸悠长,倒像是练过内功的样子。”
“山野之地,什么奇人异士都有,只要他不是坏人,你就别去多事。”
“是,七爷。”
说话间,二人已经吃完了早食,应卫收拾了餐盘,准备送回后院。
小酒走了进来,“放那里吧,一会儿我送回去。”
说完,她走到床边,给赵阿七把起了脉。
“嗯,你底子好,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等伤口长好,我给你拆了缝线,你们就可以走了。”
小酒放开手,端起餐盘走了。
赵阿七闻言心里也松了口气,他还担心着,那些缝线是不是就要一直这样跟随他一辈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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