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山城,
在一家大型客栈的后院里,几百人挤在一起高声评论着后院中间一座擂台上的两个年轻人,手势表情皆如同看戏一般。
不过相比台下的云淡风轻,台上两人却在经历着生死。
台上两人中,一青年身着普通麻布衣,拿着剑在与另外一位提着刀的华服青年比斗,
交战中明显拿剑麻衣青年落入下风,被刀法严谨、刀锋沉稳的华服青年打得不断后退,腿上和腰腹间渗出的红色鲜血表明他此时正在被人戏耍,如同大猫戏耍耗子一般。
不过这场擂台战并不是生死战,两人都有权力认输终结比赛,但麻衣青年就是不放弃,哪怕所有人都看出自己已经没有了什么胜算。
他一遍遍挥着剑,按照着脑海中的剑法不停回击着。
不是他犯倔,而是他想尝试一下自己功法中比较特殊的那一步。
最后,在华服青年轻视的眼神中,麻衣青年最终实现体内气劲和身体的结合,使出了内劲高手前不该使出的招式。
随着一声闷雷声响起,麻衣青年的剑突然击开了华服青年进攻的刀,随后快速一剑刺进了他的胸膛。
“莫儿!”
这般始料未及的变化众人都还未消化吸收,台下一个中年人就凄厉地喊了一声,随后他便和其他多人一起,快速跳到台上检查起华服青年的伤势。
而另外一位麻衣青年在见到自己对手倒下后便立即退回一边,给主持战斗结果的公证人示意着。
公证人看了一眼华服青年的情况后,立即高声呼喊道:“本次比斗,剑南胜!”
随着公证人的话语落下,台下立即轰动起来,纷纷议论着刚才的战斗。
“等等,我不服!”
就在公证人话语落下后,华服青年身旁的中年人高声喊道,脸面中充满了怒气。
“刚才突然传出一阵闷雷一样的响声,我怀疑那是这小子作的弊!”
“你放屁!”中年人刚说完,台下就传出了反驳声,随后唐玉兰跳上擂台。
看着唐玉兰腰间佩戴的证明军客身份的镶玉木牌,中年男子眼睛一凝,不可思议地看着唐玉兰的面容。
“我夫君上台前和你们徒弟都一起经公证人审查过,你现在竟然诬陷我夫君作弊,你是不是不把梁大人放在眼里!”
唐玉兰据理力争,丝毫不惧对面人数众多,而且在一旁的公证人也点头对中年人怒道:“此战经我公证实属公平,尔等若不服我的判决结果,大可去海月楼反应,但现在汝等必须按照战前约定支付功点,负责别怪我军管署不客气!”
听到公证人发怒后,中年人连忙道歉道:“梁大人请息怒,之前是我太过担心我爱徒所以才口出狂言,请大人勿怪。”
“哼!你们来雾山城一段时间了自然知晓这里的规矩,按要求把三枚功点留下吧,别逼我调动巡务司。”
“是,徐某知晓。”中年人对着公证人躬身做鞠,埋下的头颅上充满了怨恨的表情。
鞠完一躬后,中年人就冷着脸,从胸怀中取出了三颗暗红色珠子交给了苏南,
苏南此时正用手紧按着腰间出血的伤口,满带惊喜地接过这三颗珠子。
“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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