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一夜欢爱,两人都累极地瘫在床上,银发中掺杂黑发,黑发中缠着银丝,柔软的雪白娇躯覆在男性阳刚的强健胸膛,蔚成一幅人间美景。
欢爱次数多寡非关能力问题,虽然他们对性的渴望贪心了点。
一身酸疼的霍香蓟可是吃足了苦头,全身酸疼得连翻身都嫌困难,西方人的尺寸真是不太适合东方人,她快被撑裂了。
享受谈不上,高潮是有过几回,只是完事后痛的是她,而他才是真享受。
“小女人,你很不乖。”欧尼提斯伸长手,捞回她覆在身上,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两下。
“你打我。”她不依的在他的手臂上反咬一口。
“不吃亏哦!小母老虎。”他笑舔一口不痛不痒的齿印。
“谁教你老是漫不经心,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她是有教养的淑女,不是恶婆娘。
要是好友们知道她放肆的举动,不知会叹气还是放鞭炮,庆贺她解脱。
欧尼提斯挖挖耳朵撩发至耳后。“说吧!我听着……讨厌,你在敷衍我。”霍香蓟娇嗔的斜睨。
“我可是用了百份之两百的诚意,你糟蹋我的好心。”他就爱看她薄愠的嗔色。
“哼!恶魔几时讲起好心,你改信上帝了吗?”诚意在哪里,她只瞧见一堆戏弄。
他轻笑地在她背上画圈。“别生气了,你认真说,我安份听。”
“安份?”她抓住他“安份”的指头。“我很痛,你饶了我吧!”
“第一次总是会痛,不是我技巧烂。”他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她很紧。
“推卸责任非大丈夫所为。”为什么受苦的总是女人?不公平。
一张薄薄的膜代表的不止是初次的痛,还包含社会加诸女人道德的枷锁,象征贞节。
同样是人,男人可以免去一切外在包袱,随心所欲地穿梭女人身体,然后在高潮时洒下数以亿计的小蝌蚪,把结果留给女人承受。
初夜虽痛,但不及女人生育之苦,稍有不慎即可能断送性命,代价却是一次欢爱。
“女人,你记忆不好,容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恶魔。”多细致的肌肤,百摸不腻。
“哼!”
真恼了?欧尼提斯宠爱的顺理她的黑发。“杰没有瞬间转移的能力——”
“你肯跟我谈他了!”霍香蓟稍微提起精神。
“你用心听,不要再当我们在开玩笑,我曾欺骗过你吗?杰是我兄弟……”
他娓娓地道出过往伤痛,将所有的不堪一一陈述:没有华丽词汇,平实沉痛地倾言世人对他们的不公。
不想成为恶魔,他多想活在阳光下,当个平凡的普通人,与心爱女子共组一个家,生几个可爱又顽皮的小孩享受天伦之乐。“
“天地对我不仁,我本着天性还以无情,人们用恶毒、卑劣的手段迫我成为恶魔,他们使用生命证明自己的成功。”
生命在他眼中变得卑贱,他有能力掌控一个人的生死,所以他开始游戏——以鲜血。
“杰他……三十岁了。”这……有点难以想像。
“嗯!和我同年。可是他好可爱,抱起来柔柔软软好舒服。以后还能不能叫他小鬼?”
“柔柔软软的是你,你给我离他远一点,要抱来抱我。”他蛮横地圈紧她。
他?!霍香蓟不敢苟同的摇摇头。“杰比你可爱,而且他才八岁。”
一阵小男孩得意的笑声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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