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岚对这种情况简直深恶痛绝,这种对于人性的摧残,灵魂的禁锢以及对思想的裁剪,每每看到都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是啊,连我都能感觉到这种诡异的气氛了……”
派蒙皱着小脸,看起来苦哈哈的,像是吃到了还没熟透的果实一样,口腔里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他们表现得很抗拒,连正常的交流都难以做到了。”
空叹了口气,“我们先回去找莱欧斯利吧。”
夕岚点点头,三人又一次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你们回来了,休息处的情况怎么样?”
看到派蒙挠着脑袋,一脸奇怪的表情,莱欧斯利就知道,
“看来情况不太妙?”
“嗯……”派蒙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
“但是,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结果杜吉耶一离开,刚刚在场的那些人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夕岚说,他们就像是被恐惧夺去了思考的能力一样。”
“嗯,”莱欧斯利颔首,“这正好能够印证我的猜想。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关于檐帽会的异响吗?”
派蒙点点头。
莱欧斯利:“就像是之前的费索勒一样,檐帽会的成员偶尔会表现出这种难以理解的惊慌失措的状态。
而且他们对于帽子这一象征意义的东西似乎看得格外重要,但那并非是担忧和伤心于失去了重要事物的心情,反倒更像是害怕帽子丢失后会带来他们难以承受的代价。
所以我才会在那时拿走他的帽子,以试探费索勒的情况究竟是个例,还是檐帽会的人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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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点点头:“原来如此……诶?!等等!原来是你啊!”
“嗯,毕竟我想知道这其中的真实原因,而非如杜吉耶所说的——
只是某些成员的精神状态不稳定。”
莱欧斯利解释道:“我的调查也刚开始不久,杜吉耶为我做了很多惊精细的准备,虽然现在看来,他的表演痕迹未免太过了。”
“何止是太过,简直就是恨不得把这副、面具焊在脸上了,只可惜只看细枝末节处就能看出这个人是个傻子。”夕岚不禁吐槽了一句。
但派蒙还是不解:“既然你觉得不对,那作为梅洛彼得堡的公爵,你完全可以一声令下,直接把檐帽会的人都抓起来吧?
你可是「公爵」诶,公爵大人想干什么,根本不需要讲道理吧。”
莱欧斯利失笑:“哈哈哈哈哈,看起来你比我更适合当这个「公爵大人」呢,我都想把鞭子交给你了。
但很可惜,鞭子不只是用来打人的,还是用来给其他人看的。我想创造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取决于我想让这里的人看到什么。
至少在他们眼里,我希望我是个讲道理的形象。”
“有点高深,听不太懂……”派蒙捂着脑袋,懵懵懂懂。
夕岚解释道:“这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故事啦。
就像是楚王一样,公爵在梅洛彼得堡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所有人看在眼里,而他的一举一动,也都会被所有人模仿。”
“嗯,就是这个意思。”莱欧斯利点点头,“如果我不讲道理,那以后这里也就没几个人愿意讲道理了。
所以哪怕杜吉耶那家伙已经漏出了马脚,证据无法坐实的时候,我也不愿意率先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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