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何应求只是在这里打包了一份比较清淡的小笼包子,然后就无声的离开了。
我沉默了,这算什么?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某种莫名的疑问…而何应求的脚步不停,很快就穿过了这一片的巷子,到了下一片更加脏乱的巷区。
在这里,应该是属于城中村娱乐的地方,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就是一个‘红灯区’。
白天的时光仿佛在这样一个地方也凝固了,整个巷弄异常的安静,偶尔有一两个慵懒的,随意穿着睡衣的女人出来,会用暧昧不明的眼角打量你一眼,然后又消失在那些所谓的按摩屋,洗头房里。
当然,这里除了这些按摩屋,洗头房…还有些一间挨着一间的所谓酒吧。
凌乱的外墙上,涂着不知所谓的喷漆…夸张的是在不知道有多少呕吐物的街道上,还有躺着醉酒未醒的男人。
这里,已经日夜颠倒。
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何,又变得沉重…何应求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脚步,转头竟然是一脸的尴尬:“你知道的,酒色不分家。这里是这个样子。”
这是什么不知所谓的话?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嫌弃以及误会啊?
“或许,我也不了解…男人可能需要这样的地方来放松吧?就比如女人喜欢流连在商场。”何应求又说了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就如同在辩解着什么?
因为沉重的心情,我竟然不想和何应求斗嘴。
主要是看他那一脸想要维护的神情,我不想反驳什么来伤了他的心,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驳就会伤了他的心…所以,我只是沉默的点头,阳光下,那碗打包的小笼包子还在冒着热气。
“而这种地方,我真的不觉得有高级和低级之分。就如很高级的夜场,本质也是一样。”何应求又说了一句。
而我眯起眼睛,弄不懂何应求为什么那么啰嗦…我只是肯定我要被这种啰嗦弄得不耐烦了。
何应求没再说了,继续在前面领路,只是脚步莫名的放得有些慢。
直到走到一家叫做‘crazy’的酒吧,何应求停下了脚步,他的手放在了酒吧的把手上,从发白的指关节来看,他好像有些紧张。
“进去啊。”他迟迟不同,我忍不住开口催促。
“秦阳,你说男人为什么要在这种堕落的环境下,才觉得安全?即便,他真的需要的只是一瓶酒?”何应求不理会我的催促,反而转头望着我,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难道你不是男人?”我反问了一句。真是奇怪。
何应求立刻做出了一幅你爱答不答的样子,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口说了一句:“男人不是觉得在这种堕落的地方安全,而是当男人颓废的时候,周围的世界都是颓废的,那么他也就好过点儿了。”
“因为,越是难过,受伤…男人越想把自己藏起来。不显眼,就是一种好过。”我只是想,如果有一天我到了这一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何应求沉默的点头,然后终于推开了这个酒吧的大门。
白天的这种小酒吧,入门之后是一片黑暗,这是连阳光都穿不透的一种黑暗,伴随着刺鼻还未散去的烟酒气,对,还有一种特殊的潮湿味儿,一下子就将我淹没。
我觉得气闷,双眼也适应了好久。
才勉强看清楚了这里的环境…不多的桌椅,到现在还摆得乱七八糟,一个小小的吧台,一个模糊的身影,握着一瓶酒,趴在了吧台上,旁边似乎是一个女人,揽住了那个身影的肩膀。
带着一种娇嗔到发腻的声音,对那个人说到:“你说,天亮了,就带我走的。你起来啊,你起来嘛。”
那个人含含糊糊的应着,声音仿佛堵在了喉咙里,也辨不清楚。
我莫名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我身边的何应求却怒火冲天的走了过去…
‘砰’的一声,是小笼包子砸在柜台上的声音,那还冒着热气的辣椒酱洒落了一些在吧台上,也没有人去理会。
“他喝醉了,你走吧。我带他回去。”何应求的声音透着一种彻骨的冰冷。
那个女人却高傲的扬起头说到:“你是谁啊?他说了带我回去的…不需要你带他回去。robert,你说是不是啊?”
robert是谁?我在努力回想,但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一号人。
“你怎么今天又叫robert了?你又招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一个月二十天都是这种不清醒的状态,谁还受得了?”何应求根本不理会那个女人,反而是愤怒的推攘起那个趴在吧台上的身影。
这种愤怒似乎还带着一种无助的哀伤,因为何应求的声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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