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季咬了一小口草莓,剩下的喂进她的嘴里,坏心地捣乱一番后,淡粉的汁液从她的嘴角流下。郁禾没了力气,只能借他的腿支撑自己继续跪着,只是跪姿不再板正。
跪好,褚季冷冷出声,还是需要鞭子?
郁禾抖了一下,心知还是要到这一步,她其实有些怕痛。
一定要鞭子吗?她跪好,怯怯问。
褚季顿了一下,擦掉她嘴角的痕迹:不要的话,也可以。
郁禾眼睛亮起来:滴蜡不要也可以吗?
可以。
捆绑不要也可以吗?
可以。
郁禾放松地笑起来,旋即想到什么,皱着张脸问:那我们这样还叫SM吗?
褚季反问:你还打算找别的主人吗?
当然不!
那就好了,所以有什么关系,他说,反正这只是我们的小游戏,不是吗?
于是郁禾知道了。
她做他的小猫,他的小狗,也做他的情人。
所以有什么感受都要跟我说,知道吗?
嗯嗯!
好了,跪好,他抬脚给她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腿分开一点。
郁禾把膝盖往两边挪了挪。
褚季碰碰她的膝盖:再分开一点。
再分开,姿势好像就不太对了呀
郁禾这么想着,却还是按照他说的做,直到几乎要径直坐到地面上,腿间忽然挤进一只脚。
她一下子一动也不敢动。
郁禾忽略掉那种从两人相触的部分逐渐蔓延的酥痒,小声叫他:主人
嗯?
他说着,似是不经意地挪了挪腿,脚背蹭过腿心的软肉,郁禾发出声小小的喘息,他的动作就从这时开始越发大起来,一下、一下,时轻时重地往上顶,郁禾煎熬得要命,跟着他的起伏开始呻吟。到后面他居然又换成脚趾来踩,边玩她还要边问:嗯?怎么了?
阴蒂无意间被抵住磨,爽得郁禾的眼泪都快涌出来,她逐渐跪不住,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唔、不要
他无情地让她跪好,接着故技重施,直到郁禾终于支持不住趴在他膝盖上,呜咽着去了一回。
郁禾几乎彻底没了力气,膝盖也隐隐作痛,埋在他的腿上含泪喘息她自己玩过那么多次,就算高潮也从没有这么累过。
脑袋被人揉了揉,是褚季在说:乖狗狗。
她忽然就不觉得被恶劣对待了,扬起潮红的脸望向他:谢谢主人。
褚季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俯下身给了她一个吻:高潮的样子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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