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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姬看了看语无伦次的仓颉,笑道:“仓颉哥,我现在喜欢你、你画的象形符号了。”
仓颉终于清醒过来:“真的?你以前不是对这些符号没兴趣吗?”
芹姬调皮地说:“以前没兴趣不代表现在没兴趣呀,自从你教我学吹骨笛后,我就开始慢慢喜欢上象形字了。”
仓颉有些高兴起来:“为啥?”芹姬:“你喜欢的,我也要喜欢。”
仓颉有些得意起来:“我说哩,只要与我接触,受我影响的姑娘,没有不喜欢象形字的道理……”
芹姬看了看仓颉,往仓颉身旁靠了靠。芹姬发现了羊皮上的两个新象形字,便问仓颉:“仓颉哥,这又是两个啥字呀?”
仓颉拿着炭枝,将“从”和“雨”字放大写在石上,然后指着“从”字问芹姬:“口歪,你看,这两个字像不像在肩并肩走路的人?”
芹姬十分认真地看着石上的“从”字,稍后,芹姬说:“仓颉哥,这单个的字叫‘人’字,这我知道,你给我讲过多次,我记得住。但这两个‘人’并在一起,是不是要婚配呀,这叫‘婚’字吧?”
仓颉笑了起来:“芹姬啊,这是两个走路的人,又不是睡觉的人,怎么叫‘婚’字呢。这叫‘从’字,就是一个人跟随另一个人走的意思。”芹姬恍然大悟:“哦…… 一个人跟着另一个人走,就叫‘从’字,也就是说,我跟你走,就是跟从的意思。仓颉哥,我记住了,记住了。”
夕阳西下,晚霞给山林镀上一层绚丽的色彩。芹姬又指着石上的另一个字问仓颉:“口歪,仓颉哥,这星星点点往下落的东西是啥字?”
仓颉笑道:“你猜猜,这是啥字。”
芹姬认真想了一阵,尔后,有些自信地笑了:“仓颉哥,我猜出来了,这是山果的意思。”仓颉:“为啥是山果的意思,而不是别的意思?”芹姬眨着黑黑的大眼睛,说:“仓颉哥,秋天到了,树上的核桃、山梨、柿子都要往下掉。这星星点点往下掉的不就是这些山果么……”
仓颉一愣,思索片刻,对芹姬说:“你说得有一定道理,看来,你真是动了脑筋的。喏,没想到,你这思维方式还挺适合做我助手哩。”芹姬兴奋地抓住仓颉的手,说:“真的?仓颉哥!”说着,芹姬猛地在仓颉脸上吻了一下。刹时,一股热血直冲仓颉脑顶。芹姬一怔,两人的面颊顿时红得像深秋的柿子。仓颉刚想抱住芹姬柔韧的细腰,芹姬又指着石上的字问道:“仓颉哥,你说,这是啥字?”
仓颉咽了咽喉头的口水,又竭力控制着自己,指着石上的字说:“我发明的这字叫‘雨’字。你想想,我们常在雨中采摘山果,在雨中骑马奔跑,在雨中狩猎和抓鱼…… 我对雨的感受和认识太深了。只要连落几天大雨,族人们就要挨饿,坑屋和土屋就要被大雨毁掉不少,河水就要猛涨,还要淹死动物和人。芹姬,你说是不是啊?”
芹姬忙点头:“喏,是的。仓颉哥,你说的比我想的多,想的周全些,这星星点点的就应该是‘雨’字。”
黄昏终于降临,陈仓大殿的大门外,祝槐不断张望,焦急的在门外走来走去。两持矛卫兵看着年轻的祝槐将军,连大气都不敢出。祝槐看着暮色渐起的远处,恶狠狠的吐出一句:“他娘的,他俩为啥现在还不回来!”妒火在心中燃烧的祝槐,立即牵过一匹枣红马,跃上马背,朝陈仓寨落外寻去。
石镰般的夜月升上树梢,林间,不时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仓颉和芹姬仍并肩坐在大石上。仓颉左手慢慢伸向芹姬的细腰,搂着芹姬说:“芹姬啊,你刚才说的这星星点点的象形符号,有些像核桃、山梨和柿子,这是有道理的。你说的这些山果也启发了我。”芹姬笑道:“启发你什么呀,仓颉哥?”
仓颉:“呔,这夏天,我终于把这‘雨’字发明出来,但你说的有关山果的象形字,我还没想出来。今后,我得好好想想才是,一定要将代表这些山果的象形字发明出来。”
芹姬:“仓颉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发明出来的。”说完,芹姬把头靠在仓颉肩头。仓颉和芹姬便一同望着夜空的弯月。
此时,聪明的芹姬何尚不像仓颉那样,心中仿佛有数只小鹿撞击她的心扉。她明白,炎帝部落的首领们都知道她与祝槐青梅竹马的关系。虽说她的部落已开始提倡婚配,但大多数族人仍过着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性生活。在仓颉未出现之前,祝槐数次想与她发生性关系,均遭致她高傲而蛮横的拒绝。纵然如此,她仍一直将祝槐视为自己未来的男人。正是英气逼人的仓颉身上具有的聪明与智慧,加之令她着迷的骨笛声,她才开始慢慢移情,向仓颉燃起心中炽烈的爱的火焰。任性倔犟的她,彻底改变了主意:要与仓颉婚配。
一阵静默后,芹姬说:“仓颉哥,你吹骨笛吧,我最喜欢听你吹的骨笛声。”仓颉激动而紧紧地抓着芹姬的手,点了点头:“好,芹姬,为你,为这美好的月夜,我吹,我要好好吹奏一曲……”说着,仓颉拿过骨笛,吹奏起他自己创作的《月夜神鹿》来。灵动、悠扬、轻捷的笛音,向月夜弥散开去…… 芹姬听着听着,又将头靠在仓颉的肩头,痴迷而热切地望着仓颉。尔后,芹姬羊脂般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仓颉的腰部滑去……
仓颉放下骨笛,如电的目光灼刺着已有些昏然的芹姬。芹姬突然瘫软着紧紧抱住仓颉,动情地喊了声:“仓颉哥……” 双唇和双腿不断颤动的芹姬顿时彻底倒在仓颉宽阔的怀里。仓颉闭着双眼,将芹姬紧紧搂在怀中,嘴里不断喊着:“芹姬,芹姬……”
仓颉与芹姬疯狂地拥吻起来,骨笛、小羊皮和骨片散落大石上。狂吻的仓颉和芹姬慢慢倒在大石上,这时,仓颉像一头发狂的雄狮,用手猛地扯下芹姬的皮裙,然后又拉开丝巾和鹿皮褂。
月光下,芹姬躺在光洁的大石上闭目呻吟、呼喊:“仓颉哥,仓颉哥……”仓颉这时才看清,芹姬修长而秀美的胴体是那样健美、洁净,隆起的双|乳宛若六月成熟的山桃,野草莓般大小的|乳头仿佛是朦胧月光下闪烁着生命之光的红宝石。那平整而光洁的腹部下,生长着一片浓密的犹如粟苗一般的幽草…… 突然,饿虎般饥渴的仓颉也扯下自己身上的麻裙和皮褂,猛地向芹姬扑去……
很快,两个拥抱缠绕的躯体就向石下的草地滑去。芹姬仍在呻吟呼叫。此刻,仓颉的生命如狂泄的山洪,像奔腾的马群向芹姬冲去。月光下,黑虎看着自己勇猛战斗的主人,似乎也有些兴奋,低声欢叫了几声。草地上,仓颉脊背上的鹿角纹身,仿佛是一只不知倦意的雄鹿,在嘶鸣,在狂奔……
第七卷 青苗之祭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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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地方的原始宗教都是部族的,而非个人的,人们举行一定的仪式,通过交感的魔力以增进部族的利益,尤其是促进植物、动物与人口的繁殖。
—— 罗素《西方哲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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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最深刻和最使人敬畏的属性是生育力。生育和生成的神秘性是自然的最深刻的神秘性。
人所理解的每一种力量都表现为一种敬慕的对象,人的意志的每一种冲动都成为神的一种具体表现。但在每一种多神论中,我们发现性的神化是黏合剂。没有任何一种古代宗教不靠某种宗教礼仪来献祭多种多样的性活动。
—— 《不列颠百科全书》
穿过寒冬的风雪,黄土塬上的林木与花草又在春天的笑声中醒来。在黄娘的照顾下,抱病在神鹿部落熬过严冬的巴英,脸颊上两朵红红的霞云已褪去不少色彩。此时,身穿皮褂腰系麻裙的巴英,在神鹿部落族人道别的目光中,又毅然踏上寻找她日思夜想的仓颉哥的旅程。
春风里,巴英圆圆的苹果型脸上,那对宝石般莹澈的双眸,显得更加迷人。长长的睫毛上,仿佛总闪烁、跳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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