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好像吻过之后是世界末日,再也没有机会了一样,他真的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从此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男女之间的欲,从不会因为疼痛而休止。
相反,这点疼痛能勾起心中最卑劣原始的渴望。
傅西聆将她压入沙发之中,亲吻也渐渐从争夺变成了纠缠。
大概是察觉到彼此都快要窒息。
他停下动作,但并没有离开,而是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呼吸停留在她的上方,声音更是喑哑,犹如喉间滚过砂石,
“说你想和我了断。”
温旎感觉胸腔中的气息都被他挤走了,好不容易喘上了气,脑袋里昏昏沉沉,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说了什么。
她闭着眼,而他存在感极强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
她气喘着,又委屈,“傅西聆,你走开,你就会欺负我!”
想到什么,温旎举起手去推他,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逼得傅西聆只好钳制住她的双手,“温旎,你到底……”
他顿了一下,叹息,“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放开我!”
她听不进半分,一心只想着逃离。
傅西聆怒火上头,将她两只手扣在头顶,空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毫不怜惜地再次吻了上去。
沙发空间本就不大,温旎被牢牢锁在其中动弹不得,渐渐地,她觉得唇痛得麻木,身体也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有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
然而就当她觉得可能因被吻憋死,即将成为今年最诡异新闻的女主角时,傅西聆放开了她。
新鲜空气进入,温旎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然而下一秒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傅西聆的手伸进她宽松的居家服。
陌生的感觉汹涌而至。
温旎几乎立刻瞪大的眼睛,下意识就要去阻止。
男人狡猾,改变了策略,手被她握着,他便不动。等她松懈,唇落在她的颈侧。
这三年中,两人都没有别人,自然也没有男女情事。
傅西聆早已经上头这不必说。
即便是温旎心中抗拒,可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尤其四肢都被他禁锢着,颈侧是他温热的呼吸,肌肤相贴,已然情动。
不知不觉,城墙失守,眼看着就要破城而入,温旎脑海里闪过画面,眼睛陡然一睁,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生气之余还踹了他一脚。
傅西聆正上头,因为感觉到温旎的妥协,也就没有再防着她,然而就是这一松懈,差点被她踹到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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