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得到原本应得的一切,她由衷替他高兴。
那三年,他应该过得很辛苦。
想到这,温旎又觉得那件事不能怪他,他也是受害者。
可明明不怪他,却又无法做到释怀,这种作茧自缚的感觉让她就要喘不过气。
一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公寓,走进电梯。
温旎看了他一眼。
傅西聆按下她的楼层。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
回到她的公寓,温旎自己换上拖鞋,又拿了一双女式拖鞋出来,
“我这里只有女式的拖鞋,你介意的话不穿也行。”
傅西聆没说话,拿过她手中的粉色拖鞋换上。
温旎看着他只能套半只脚的拖鞋,越看越怪异,忍不住道,“你穿鞋吧,大不了我等会拖地就行。”
“我来是想听你解释。你以为我在意这种小事?”
傅西聆没有说自己看到她家里没有男式拖鞋的那一刻,心情有多好。
温旎噎了一下,没再劝。
她脱了外套,身上还穿着礼服,很不舒服。
“你随意,我去换身衣服。”
说完直接回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舒服的居家服。
她见傅西聆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轻咳了一声,“你喝水吗?”
男人转过头,淡淡地道,“水壶里烧了,你自己倒。”
温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已经熟门熟路地帮她烧了水。
纵然只生活在一起三个月,他却还记得她喜欢喝温水。
心像是被烫了一下。
温旎沉默不语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从酒店到现在,她酒醒得差不多了,口渴也得到解决,接下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温旎深吸一口气,走到沙发坐下。
她捏了捏眉心问,“你想问什么都问吧。”
傅西聆转过头,眉眼平静地看向她,没有拐弯抹角,“温时墨是你哥哥?你是温家人?”
温旎陈述着,
“他是我哥哥,但我不是温家人。我姓温,是跟着我养母姓,我养母是温时墨母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傅西聆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妹之间产生了感情,幸好没有这么狗血,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
紧绷的气息骤然改变,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既如此,你也算温家人。”
温旎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我养母已经过世,我也从未入过温家的户籍,占了一个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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