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隆恩。”
唤魂之夜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小帝姬翌日就见好。林修媛带人抬着箱笼物件把小姑娘送去了葛妃娘娘那,葛妃发话,东西都抬回去,晞女日后的母妃是自己,林修媛那点东西就不必拿来了,好东西自然紧着帝姬。
锦贵嫔每日请安相遇愈发冷淡,只是她素来摆脸子,倒没人在意。沈懿之反正不放在心上,要真是被这冷脸伤着了才如她的意了。头上额上的伤疤好的差不多,太后赏的芙蓉面膏真有奇效。沈懿之要冬虫举着镶花铜镜在日光下仔仔细细看了,只有头发根处有一弯浅浅的淡印,额头上光滑如初,抹芙蓉面膏的地方竟更白嫩了些,她又薄薄在面上颈上敷了一层。寒冬腊月,真真是面若芙蓉惹人羡。
在慈元殿请安的时候,特意献上抄写的经书,太后身边的一夕姑姑难得和颜悦色,真是送对了礼物。
太后面上莹润光泽,身段丰腴,比起现代那些拼命打肉毒杆菌的僵脸怪胎不知道要好哪里去。
“玉嫔的东西极好,用心也好,这字也好看,哀家年轻的时候也爱写两笔,现在老了,眼睛花了,手指僵了,握不了笔。”她一页页翻着佛经扉页道。
沈懿之笑靥如花,说着:“母后折煞臣妾,佛经是臣妾的一片心,自当献于太后。”
太后心里愈发高兴,林良人每日都陪伴自己念经,因为不识字,也只会跟着合,没玉嫔这般蕙质兰心。她又近着看了看,肌肤如玉,可见芙蓉面膏起了作用。樊太后年轻的时候就不喜后宫那些妖妖娆娆的妃子,玉嫔平日里行事大方,从不扭捏作态,也不刻意讨好自己。那日救了帝姬,据底下人说,在被打只时还能紧着把帝姬护着,可见真真是个心地不错的姑娘。
“哟,一夕,你瞧瞧,这芙蓉膏数年功效不减,我们玉嫔愈发水灵了。”太后笑着对旁伺候的姑姑道。
“先帝的特意寻来给娘娘东西,哪能错的了,玉嫔娘娘福气。”一夕也回道。
沈懿之作娇羞状。
“太妃身子不爽,玉嫔可去慈明殿探过。”话锋一转,太后语气轻快,内容却不甚轻松。李太妃平日在她身边跟着猫似的,就当养了个宠物。
沈懿之心道:这是要站队啊,那日去慈明殿无故惹了一身骚,太后心里有数。
她抿抿唇角道:“太妃娘娘是长辈,臣妾敬之。曾去探病过。”
“你不必紧张,哀家不是气量心小之人,只是李太妃育有九王爷,平常妃嫔与她近了,终是不好,宫里的只言片语传到前朝,指不定掀起多大风浪。”太后很是郑重。
沈懿之明白,九王爷目前在大周的地位相当于隐形太子,李太妃拘于宫中,好吃好喝供着,不过为牵制他的棋子。且皇上太后也不希望有人做作了这母子的传声筒。那日太妃所求不正是为此吗。
作者有话要说:帝姬事件副本结束。
☆、皇上吃瘪(捉虫)
果然,九王爷赵然去西山围猎摔了腿,李太妃跪在慈元殿前请旨照顾儿子,太后未首肯,并派人把太妃送了慈明殿软禁,道:然儿有伤在身,太妃更要珍重身子,不要让然儿担心。太妃就是太后手里的孙猴子,跳不出五行山。
晴岚恰好,日光从绵软的云朵里泄露,为白花花的雪地镀上了神秘的光泽,京城的第一场大雪终于偃旗息鼓。
沈懿之把自己包成个球样,赖在暖炉旁不肯挪身。这些日子睡的久了,这会闻着被称为皇家御用的银丝碳有些头晕。门窗按她的指示掩的严严实实,只留一丝缝隙透气。
“娘娘,今年的雪真大,整个皇城都被盖了,都认不出来啦。”夏草打趣道。
沈懿之斜眼,“想去玩就去吧,不拘着你。”夏草性格活泼,就喜欢打打闹闹,几个粗等宫女借着打扫的名目玩雪的小脑声时不时传进了厅内。沈懿之身边的两个宫女,冬虫沉稳细心,最能体会她的心思,管束底下众人。夏草机灵会来事,卖乖打俏最在行,把底下人収心。两人一□脸一唱白脸,把底下人镇的服服帖帖。今个冬虫来了月信,沈懿之不忍她面色惨白还在旁伺候,挥手下去。夏草的心早就飞出去了,又怕沈懿之身边没人。
夏草晃着脑袋道:“娘娘,婢子是看底下的人不懂事,居然还敢挠娘娘清净,越发没规矩了,婢子这就是去教训。”
沈懿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哦。”
“娘娘您自打来了翠微殿,总是窝在暖阁里不是看书就是绣花,多没意思啊。”她腆着脸笑道。
“本位觉得有意思啊,读书那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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