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歌声?”
“应该是女人的歌声,可惜太远听不清歌词。”
奥兰比亚想了下道:“关于那幢废弃房屋的住户你了解多少?”
塞尔道:“我们刚搬来不久所以知道的不多,但那件命案太轰动了,各大报纸一连刊登了好几天……难道那幽灵就是当年失踪的小孩?!”
奥兰比亚若有所思道:“种种迹象表明是的,昨天我困住了它,但它随时都有可能逃离。”
塞尔急道:“那为什么不继续消灭它,你知不知道它害死了多少人!”
“如果是邻居,为什么都没人认出她?”
塞尔吸了口气,苦笑道:“你有见过把孩子当宠物养的父母吗?直到出事我们才知道那户人家养的是女儿,还有那个母亲原来是继母。真搞不懂怎么会有这种人,把孩子养得心理残缺。”
奥兰比亚道:“其实我来是想询问你父母的情况,我想知道他们受伤的程度,或者说受了怎样的伤。”
“表面上看只是些皮外伤,都是他们在躲避时擦到的。我妈右手肘部骨折,我爸是脾脏破裂及肺穿孔。其实所有死者都是死于多脏器破损内出血,有的甚至连外伤都没有,器官上有多条口子,就像是用刀砍的,我爸的脾和肺就是。”
那个幽灵确实就拿着刀……
塞尔看看汉斯,顶着巨大的压力问奥兰比亚:“既然你已经困住了它,可不可以请你马上将它消……呃,驯服了?”
汉斯讥讽道:“你当他驯兽师?还是驯灵师?”
塞尔噤声了。
奥兰比亚微笑道:“灵体与我们处在不同层级,它不出现的话我也抓不住它。”
从医院出来,汉斯对塞尔的好感度降至冰点。
“这愚蠢的傻小子,真想把他的血吸干。”
“不过他居然听到了声音,我怎么没听到。”
“蠢才就是舍弃所有智商专攻一向技能的,我还见过唐氏综合症完爆钢琴家呢。”
“……”
简直鸡同鸭讲。
转过几个弯,临街有小孩子在唱童谣,五六个人围成圈,当中三人演绎着童谣的内容。
……
万里无云,头顶一轮红日,两耳飘歌,薰衣草懒洋洋地站在土里,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一个小孩提着玩具刀朝另两个猛砍,周围没完没了地唱着,每砍一刀唱得更起劲。
汉斯咋舌:“……我想知道这几个小子的父母还在不在。”
奥兰比亚看着孩子们的举动,猛地抓起汉斯的胳膊朝凶宅快步走去,他本人或许没什么,但汉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白天的建筑物不管吉不吉利都不具备唬人的气势,这栋据说建于二战的房子处处体现了那个时代的风格。
奥兰比亚在房子里东敲西砸,汉斯看得心惊肉跳,若非这里已经破到可以直接回收,他一定会以为他是来打砸抢的。
“你到底在找什么?”
“找人。”
汉斯觉得如果他不是吸血鬼的话,肯定会对着窗大喊“见鬼了”。
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奥兰比亚继续搞破坏,终于在拆掉四个枕头后停歇了。他从枕头里抖出不少白灰色粉末,归归拢倒是可以装一小盒。
汉斯到底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油条了,分析前情就能猜出个大概,看到□□脑子里就蹦出俩答案,用来吸的直接排除,剩下的就不言而喻了。
被烧成渣的话确实不可能找得到,一直以来认定的事实真是经不起推敲。
正当汉斯玩味地戳着□□,奥兰比亚的手机响了,是塞尔打来的。电话那头的他好像急得快哭了,大致意思是那个幽灵耐不住夜晚的寂寞大白天杀来医院,对他爸砍了三刀后又来恐吓他妈,总之叫奥兰比亚快点过去。
汉斯对此嗤笑不已,对奥兰比亚道:“你只是困住它实在太明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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