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哎,你在磨蹭什么呀?”我生气地问。
“就走,就走,”女儿拨弄着摩托车上的手柄,气喘吁吁地说,“这破车的制动有点不好使。”
“那就把它扔在家里算啦,”我害怕地说,“可不能骑一辆制动有故障的车。”
“不,”女儿挥手说道,“还没到那个程度。这几天我就找个修理工看看。”
女儿走后,我又同索菲娅长时间地讨论了午餐菜单。无论是她还是我,都想用更可口的饭菜来招待奥克萨娜。忙完所有的事后,我差点误了去机场的时间。
第二章
从莫斯科来的航班着陆提前了十五分钟,当我挥舞着花束冲进大厅的时候,乘客们已经开始往外走了。奥克萨娜和金尼斯站在抵达厅的电子显示屏下。
“你好!”他们高兴地叫起来。
“你好!你好!对不起,我来迟了。你衣服上是什么东西啊?”
“要知道,”金尼斯说,“在飞机上我们旁边坐了个蠢货,真是傻头傻脑的。看电视时搞坏了耳机,而当空姐送来午餐的时候,他又把饭菜碰翻,弄到了我妈妈身上!”
奥克萨娜哈哈大笑起来:
“忍一忍吧,难道我在巴黎买不到衣服吗?走吧,我很想见识见识百万富婆的生活呢!”
“就走,只是,很抱歉,发生了一件先前未预料到的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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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安娜?米哈伊罗夫娜打电话来的事跟他们说了。
“那我们怎么认出他来呀?”金尼斯高兴地问道。
“不知道,得想个办法。”
“您看,您看,”金尼斯兴奋起来,“那个把饭菜弄到妈妈身上的蠢货站在那儿。”
我回过头。一个二十岁左右、高高瘦瘦、愁眉苦脸的青年,正焦急不安地站在问事处旁。他穿着一件洗旧了的足球衫和一条稍微有点短了的印度牛仔裤,有点脏的浅色头发耷拉在眼睛上方,活像一只西藏梗犬。在穿戴整齐的法国人和拿着大包小包的旅行者的衬托下,小伙子看上去怪怪的。
“真是个邋遢鬼!”我边想边转过身。应该想点办法,最好是去找一下问事处。美丽的姑娘准许我用俄语发布一则寻人启事。我清了清嗓子,拿过话筒,开始通知:“乘坐上一航班从莫斯科来的季马?彼得洛夫,请到抵达厅的电子显示屏下。”
我带着履行完义务的感觉回到奥克萨娜和金尼斯的身旁。这时我惊讶地看到,那个愁眉苦脸的年轻人正朝我们走来。
“您,大概就是达里娅?安德烈耶夫娜吧?”说着他绊倒了奥克萨娜的箱子,大叫着扑通一声栽倒在金尼斯的包上。
“哎呀,玛莎的礼物!”金尼斯喊叫起来,连忙把行李往后拖。
混乱的局面过了十分钟左右才得以平息。
“对不起,对不起,”季马忙不迭地说,“我不是故意的,纯属偶然,我,你看,近视得厉害。”
“戴上眼镜,”金尼斯斥责道,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被打碎的女孩与狗的陶瓷艺术品,这是给玛莎的礼物。
“戴上眼镜,蠢货。”
巴黎惊魂(4)
“金尼斯!”奥克萨娜发出了警告。
“我本来是戴着眼镜的,”季马微微眯着眼睛,“只是在谢列梅捷夫时被意外地打碎了,不要紧,我回去后再配一副新的。”
“现在我们就给你配眼镜,”我没好气地说,“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必须现在就去,明天再带你去看眼科专家。”
大家向汽车走去,金尼斯提着行李,季马手里只拿着一个看似平常用的小袋子。
“季马,”奥克萨娜问,“你的行李呢?”
“这就是,”季马老实地回答,“我不喜欢带很多东西。”
金尼斯把眼睛斜向一边,嘴巴撇了撇。
我们把行李塞进了汽车,就近去找眼镜店。鼻梁架上眼镜后,季马更显得有模有样,但这丝毫不起作用,当我们回到家时,他又把脑袋撞到了汽车的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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