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也就是蝎的父亲,就是被木叶忍者所杀。”
“旗木卡卡西的父亲,旗木朔茂。”
“二刚才在砂隐村,千代婆婆自然也是认出来了,这样矫健的老人,真的会老年痴呆吗?”
答案显然是“不”,她并非老年痴呆,而是当意识到这人是木叶派来援助砂隐村的忍者时,随口感慨的一句“真是时代变了”。
“忍者还是忍者,木叶还是木叶,只是短短十几年,对老人家来说应该还是昨日黄花,又或者是白驹过隙。但局势早已经大不相同。杀害儿子的忍者死去,其儿子却带着小队来完成支援村子的任务。”
“任务,是火影布置下去的。”
极乐之匣陈述事实,他对这种事情并无太大兴趣,但对“真正的事实”却有着自己的想法。
他曾经吃掉的人告诉过他,每个村子的任务都能够代表村子的立场,甚至可以代表村子背后国家的立场。
“火影,一代代更迭,但事实上,火影的更迭最多只能够影响自己村子内的住民,而像砂隐村和木叶的关系。。。说是火影管理,是否牵强?”
极乐之匣抖了抖舌头,将人面转到“喜”的那一面。
“那么,是大名的决定吗?忍者只是执行任务,无论是白牙还是旗木卡卡西,都只是在作为木叶的忍者在执行任务。”
“不,因为父亲找上风之国麻烦,也不过是大名的一面之词,要是深究,不光是火之国,恐怕每一个国家的大名都和风之国有点牵扯。。。他们早就是这般,并习以为常。”
“而让刀出鞘的,是一个好用的借口,从身世里找借口,是他们最擅长做的事情了。多么让人信服,让人感动的理由?”
“连父亲的死亡都能被当作借口,究竟是为了什么?”
极乐之匣吃下去的少年少女们开始好奇,对于他们来说,家和族人就是一切,如果连父亲都能被当作借口的话,也只能是族人们的利益了,而这样的大人,总是会被度父亲他们称作“伟大的人”。
“大义或是欲望。”
“无论出发点是否为族人考虑,为国民考虑,在这里只是做一个假设。”
“假设大名是为了火之国的发展,而重创了风之国,而现在也是为了火之国的发展而在帮助风之国。”
“而正是因为有像火之国重伤风之国,才有了赤砂之蝎作为叛忍加入晓组织的经历。”
匣子在宁次手中转了个圈,又稳稳停留在少年纤细而有力的手指间。
“他是争斗的产物,也是争斗的开始。”
“赤砂之蝎曾经有过只作为’艺术家‘存在的未来,而这个未来却被深陷于争斗中的他亲自抹杀。”
“千代婆婆失去了儿子,而当孙子的角色二次转变,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她就要站出来加入争斗。而她的结局也可想而知,不是杀死唯一的孙子就是被唯一的孙子杀死。”
“那么他们之间的争斗就会短暂的结束,这一血脉再无存者。”
“将这种类型的矛盾冲突设为一个模型,我们已知二者结局双亡且同为自杀。。。”
“赤砂之蝎怎么会是自杀?”
极乐之匣抖着身子转向“哀”面,而画面中的赤砂之蝎已经暴露了核心问题,少女的拳头就在眼前,那脆弱的核心即将爆裂开来却仍有回天之力。
而父与母的傀儡刺入蝎身体的瞬间,那人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么假设。。。”
黑发白眸的少年打了给响指,因为疼痛而带来的恍惚对他来说似乎不值一提。
那本该被刺穿的核心被宁次边上的小盒子吐出一半,其中的心脏迸发出超乎常人的活力,而画面中的核心想比看起来却黯然失色。
像个假货,但对付春野樱和千代倒是绰绰有余。
漏洞百出只是对白眼持有者而言的。
“双方都存活呢?”
“就像这样。”
有了一尾的查克拉,千代婆婆也不用大费周章找借口自杀,再来一次献出忠心一名换一命--她哪里有那么多忠心,不过是想来疼爱下可爱的孙子罢了。
她从一开始,便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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