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晕不得了,直接把无为子给晕失忆了。
他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似乎在喊他,一睁眼,他的面前果然坐着一个英俊的卷发男子。
男子见他醒来,满脸欣喜“夫……夫人,你醒了。”
“哦,是个结巴?”无为子想,他捕捉到了男子话里的关键字眼。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夫……夫人?”
男子一脸单纯的重复了一遍。
不知为何,啥也不记得的无为子偏偏对这两个字上头的很,他觉得有些头昏,头昏中又夹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甜蜜与透彻心扉的滋润,仿佛久旱已久的大地突然迎来了一场属于它的雷雨。这感情复杂又矛盾,在无为子的胸腔内激烈碰撞,险些让刚刚苏醒过来的他再次昏过去。
男子见他隐约又有往下倒的趋势,连忙眼明手快的将他一捞,抱在了怀中,男子浓烈的野兽气息将无为子包裹的透不过气来,他试图推开面前的男子反倒被他越搂越紧,无为子察觉到男子的不喜,索性正视面前这男子,将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他道:“不知为何,我醒来时便忘记了一切,所以你能和我说说这里是哪儿,而你又是谁?”
男子一愣,细细思虑他说的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夫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间就失去了过去的回忆,夫人推开他的举动不是对他的厌恶与不喜,而是真的不知他是谁又为何到这里来。
男子刚刚紧抿的嘴角松开了,他磕磕绊绊用人类的语言说到:“不要怕,我不是……坏人,你叫宋……宋钰,是我新娶的夫人。”
他纠结的摊开手比划道:“用……大盒子,抬进来的夫人。”
无为子纠正:“那是轿子”。
“对,是叫……饺子。”
无为子觉得面前这男子他并不厌恶,他眉宇间甚至让他觉得很熟悉,熟悉的让他想让面前这人给他炒瓜子。
“夫人。”那男子又道,无为子眉头一皱,除了这称呼他怎么听怎么别扭外,也便没什么了。
“你能不称我为夫人吗?”
无为子认真道。
男子委屈巴巴:“可你就是我夫人啊?”
这话说的倒一点也不磕巴。
无为子得知自己名为宋钰便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你叫我阿钰罢了。”
“阿钰?”
“嗯,我的小名,只有你能叫。”无为子信口胡诌道。
他想:这类亲昵的叫法既成全了面前这男子的私心,又可令自己听了不那么别扭。
男子显然很满意这个专属于他的,只能他叫的称呼,他低头复述了几遍,将两个字颠来倒去细细咀嚼,笑吟吟抬头望着无为子道:“阿钰,我很喜欢。”
无为子的心倏然跳漏了一拍。
心道:我这是得了心悸了吗?
“阿钰,睡……睡觉”。
男子这便去上手扒无为子的衣服,无为子将他的手拍下。
见他流露出受伤的表情连忙咳嗽解释道:“我习惯自己脱!”
一晚上,两人虽在同一张床上睡着,但却什么也没发生。
狼的发情期是在春季,现在已经是夏季早过了发情的时节。
无为子躺在喜床上盯着绣着鸳鸯的红帐。
心里说不出是失落多些还是庆幸多些。
我……过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钰,这个名字真的是他的名字吗?为何听起来如此的陌生。
身边的男人牢牢的将他抱在怀里,熟睡间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带着他心神荡漾,无为子扭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喃喃道:“不过,我倒是对你熟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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