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看着他的眼睛,伸指轻轻磨蹭着他微肿的唇瓣,笑笑道:“若是日后,你当真敢背叛我,我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风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漫漫地温热起来,道:“公子如今的处境,如此做法原不过是自保。柳如风这条命,本就是公子给的。公子如此信任属下,属下若真会背叛,也只可能是公子的命令。”
南宫天幕唇角勾起,笑道:“记住你的诺言,去办事吧。”
“是。”柳如风不着痕迹地落在南宫天幕身后半步,随着他,出了门,躬身一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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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亮的流水,和着青绿的荷叶,偶有几片树叶被风吹落,掉入池水里,打了个旋儿,被流水托载着,静静地远去。
南宫天幕深深地呼吸,至少,目前摆脱了身边的囹圄。再来,便是娘亲那里,如何才能做到,不惊动那五位公子,悄悄地掌握住卓消宫!现在,自己的最大的优势便是那五人忙于争斗,忽略了自己这个疯子……
“公子。”粗哑低沉的声音在亭角的阴影里响起。
南宫天幕回过了头,是夜八。
夜八见他回头,忙低了头,低声禀道:“今夜需回报谷主身边的夜一,请公子示下。”
“如常。”果然!南宫天幕冷笑,若不是逼着夜七夜八服下‘血还丹’,就算是奉上了影牌,他们也不会告知此事。
“是。”夜八应声离开。
南宫天幕又坐得一会,起身回了房。
取出长剑,南宫天幕静静立在屋内中间,默默调息,待身体处于最佳状态。突地身形一动,凌厉的长剑划破空气。南宫天幕此时心无杂念,平息凝气,手中长剑随身而动,挑、刺、格、挡,随着身体纵起跃落,内力惯透长剑,破空之际,隐隐传来金鸣之音。
这段时日以来,南宫天幕的剑势早已恢复了当年的水准,随着绝天神功的提升,隐隐有了突破的趋势。
南宫天幕此时心神完全沉入剑势之中,剑身挥舞,带出道道残影,剑尖颤动,裂出朵朵剑花,身形疾驰,白衣飘飘,穿过满室的剑影。
冰冷锐利的剑锋,如同温柔致命的情人,随着南宫天幕的心意,在他掌中翩翩而舞。
房门一响。南宫天幕前驱的身形一顿,腰身扭动,前刺的剑势变刺为挥,圆润地划出一个极小的圆幅,自腰间穿过,反手刺向身后。
寒光四溢地剑尖,抵停在紧闭的门旁,一身藏青长衫的柳如风咽喉。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绝剑弄风 21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是。”清朗而温顺的声音应答着,柳如风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裹放在床头边,反身伸手接过南宫天幕手中的长剑,低声问道:“公子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他道:“那是什么?”
柳如风将那长剑放入暗隔,道:“是公子吩咐做的面具。”
“哦?!”南宫天幕绕有兴致地走了过去,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张薄薄的薄膜,和一个小瓶。
柳如风走了过来,解释道:“上面这张,是卓消宫里的采买的杂役,名唤成易,不过却可以在宫里四处走动。另一张,是谷里清扫的杂役,是个老人,哑巴,可以在谷里活动,但不能进入各殿各宫。这个瓶子里,装着药水,使用面具时,倒一些在上面,方便贴用。”
南宫天幕细细地摸着面具,点点头,笑了,道:“这样倒是方便不少!”
南宫天幕将包裹重又包好,放进暗隔,看着他,笑道:“水烧好了?”
柳如风欠了欠身子,道:“公子吩咐的事,属下已办好了。方才回来时,见公子在练剑,便去烧了水,想来应该是热了。”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侧房,略带了些惊诧地道:“这么快?”
南宫天幕虽然没有说明,但柳如风心里明白,南宫天幕显然并不是在问水的问题。恰好进了房,服侍南宫天幕脱衣入浴。
“守卫与杂役一向就住在离这小院不远处,属下往日里也常去他们那里,也没费什么手脚。”柳如风一面答着话,一面拿了浴巾,便要替他擦洗。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柳如风拿着浴巾的手,一把抓了他的领衫,扯了过来,嗅了嗅,皱皱眉,道:“既没费什么手脚,怎的一身汗味?”
“夜七夜八服了‘血还丹’今夜里怕是得运功调息。公子身边没人护卫,属下不敢离开太久,一路急赶着来去,出了些汗。”柳如风碎不及防,上身被南宫天幕拉扯过去,急忙伸手撑住了浴桶边沿,以免失控的身体重量压到南宫天幕。
“哦……”南宫天幕随意地应了一声,抬头,却见柳如风被水汽熏得微红的脸色,略垂的眼睫温驯顺从……
南宫天幕眼神下扫,柳如风来见他之前似乎换过了衣物,薄薄地一件单衣,因被自己拉扯着,领口大开,一眼望去,大半个胸膛尽入眼底,强健厚实的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漂亮精实的肌理流畅地深入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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