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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斋>金戈铁马身披麒麟甲什么歌 > 第7部分(第2页)

第7部分(第2页)

白起:“只有靠自己!秘密行动……”便是一番低声吩咐。

王陵一拍双掌:“妙极!我打头!”

暮色四合,蓟城倏忽陷入了无边暗夜之中。虽说已经复甦,但蓟城毕竟商旅萧瑟,还远远没有如临淄大梁咸阳那般繁华的夜市,加之春寒料峭,国人还未从窝冬期回转过来,天一黑便关门闭户歇息了。寻常人家要节省灯油,甚至连偶然的夜间劳作也是摸黑,更不用说睡觉不点灯了。如此一来,白日闹哄哄人流四溢的蓟城一入夜便是万籁俱寂一片茫茫昏黑,惟有王宫的点点灯火点缀出星星暖意了。

在王宫的星星灯火中,王宫边墙的一点灯火闪烁着昏黄的微光,在远处宫殿明亮的大灯与游动内侍飘忽的风灯下,这点昏黄的微光几乎是难以觉察。就在这昏黄的微光里,一个身影倏忽一闪便飞进了高墙。片刻之间,又是一个身影闪过,墙内便响起了两声短促的旱蛙鸣声,墙外也跟着响了两声,一切便归于沉寂。

借着远处的隐隐亮色,可见四面大约一人高的土墙在高大的砖石宫墙下围成了一座小庭院,墙边一座低矮的茅屋窗户摇曳着那盏豆大的昏黄灯光。白布窗上映出一个细瘦身影、一把短剑与正在擦拭短剑的细长手臂。

院中响起轻盈的脚步声,一个女子身影走到茅屋前,高挑丰满却又婀娜窈窕。

茅屋内传来沉稳清亮的声音:“母亲么?进来便是了。”

门无声地开了,女子飘然进屋,清晰的秦音便传到了庭院中。

“稷儿天天拭剑么?父王赠你这把剑,硬是让你磨拭得薄了三分呢。”

“母亲,好剑当磨砺,锋刃方可出。”

“稷儿,你已磨了六年,娘都替你忧急了。”

“母亲莫急,总会回到咸阳的。嬴稷杀敌立功,给母亲在渭水边建一座大庭院。”

“稷儿,娘不想你建功立业,唯愿不要老死燕国……能回咸阳,此生足矣!”

“母亲。我明日请准乐毅,给你猎一头狼回来!”

正在此时,一支袖箭从墙根茅草中飞出,“嘭”地扎到茅屋门额正中!

那个细瘦身影开门而出,不慌不忙立于门外向院中打量着:“为质于燕,嬴稷母子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何方客人?不妨请显身了。”虽然少年音色,却是稳健冷静。

庭院中却无人应声。细瘦身形微微冷笑,回身拔出门额袖箭,便反身掩门进了茅屋。片刻之间,细瘦身形开门走到廊下向院中一拱手:“既是故人光临,请了!”

一个声音却在他身后:“王子请了。”

细瘦身形回身,却见一个威猛凌厉身穿翻毛羊皮短装的胡商站在眼前,目光一亮,脸上却是淡淡一笑:“无论你是谁,都是我消遣长夜之高朋,请入茅舍一叙。”便将客人让进了茅屋。

翻毛羊皮者进屋四面一瞄,拱手低声问:“敢问王子,此间说话透风否?”

细瘦少年依旧一脸淡然微笑:“买卖通天下,何怕透风?”

翻毛羊皮者一抖手腕,羊皮大袖口中滑出一物突然一亮:“王子可识得这面令牌?”

灯光摇曳,一面比手掌略大的青铜镶黑玉牌赫然在目,黑汪汪玉牌中一只白色纹路的展翅苍鹰分外夺目!细瘦少年目光骤然锐利,眼盯着玉牌,一只右手却熟练地捞起腰间板带上的一串佩玉,摘下了一片青铜镶边、白玉黑鹰的玉具举在手中伸了过来。翻毛羊皮者的黑玉牌与伸过来的白玉具一碰,只听“叮嗒!”一声轻响,玉牌玉具便合成了一方白底铜边镶黑玉白鹰的令牌。

翻毛羊皮者:“山河既倒!”

细瘦少年应声答道:“老秦砥柱!”

翻毛羊皮者肃然深深一躬:“在下千夫长王陵,参见王子!”

“千夫长?”细瘦少年目光一闪,正要说话,却闻高大书架后女子声音冷冰冰道:“足下不是胡商么?要开甚价?”随着话音走出一个高挑婀娜的布衣女子,竟是一脸冰霜。

王陵肃然拱手:“王妃无得起疑,秦王特使便在你身后。”

女子蓦然回身,却见书架后走出一个身形敦实散发无冠的布衣后生,竟是大吃一惊!方才她也在书架之后,何以却毫无觉察?正在惊疑未定,便见布衣后生深深一躬:“前将军兼领蓝田大营暂掌秦王兵符并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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