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要去洗澡了。”
脸上着火的猫猫从墙角蹲着起来,几步跑去浴室洗澡。
浴室的门关上,谢沉看着床上的睡衣:“漓漓,你衣服没拿进去。”
水声响起来,慌得不行的猫猫压根没听到谢沉的话。
洞房,洞房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声音啊。
酷酷的黑哥,好像都要哭了!
浴室外。
谢沉正在跟白肆发消息:“漓漓的身体要怎么调理好?”
“慢慢养着。”
白肆消息回的还挺快:“怎么着?你想睡我弟弟?”
谢沉:“……”
谢沉没再回他了。
他不会不顾漓漓的身体去要他,但是,他也不会吃一辈子的素。
这一点,白肆也能察觉到。
“好烦。”
同样在严家睡着的懒猫猫,把手机丢到一旁,看着天花板,不解:“猫猫为什么要谈恋爱呢。”
像他这样,吃了睡,睡了吃,太闲了去给人治个病,日子过得多么逍遥自在啊。
现在弟弟处了对象,对象还想要吃了他可可爱爱的弟弟。
唉。
又不能把那个对象偷偷弄去丢了,不然弟弟会哭。
越想越烦的灰白猫猫,伸出爪爪,捂住脑袋,在烦恼中再次入睡。
浴室里头,白漓自己一只猫猫把澡给洗了。
洗完澡,他脸上的红意总算消下去了一点儿。
“先生,我洗好了。”
他推开门,身上都还没擦干,就噔噔噔的跑了出来。
谢沉知道他怕冷,所以把房间暖气开的足。
他把猫猫接到怀里,拿了毛巾,重新给擦了一遍。
以前被擦身子也乖乖不动的猫猫,这次反常的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也不看人。
像是突然知道什么是不好意思了。
谢沉对他这种表现,心里清楚,这是在开窍了。
“漓漓。”
给怀里的猫猫穿好睡衣,谢沉抱着他上床睡觉,两个人紧挨着彼此,谢沉圈着他,低低的问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只黑足猫跟严岑在做什么?”
白漓没说话,他抓着谢沉的睡衣料子,仰着脑袋,用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看着谢沉。
谢沉笑了一下。
“漓漓。”他低低道:“他们在做很亲密的事。”
他想问怀里的猫猫,以后愿不愿意也跟他那样亲密。
不等他说,勇敢的猫猫已经自己抢答。
“先生,我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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