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在府邸中心绪很乱,卢植满面愁容的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不妙啊……边防军阀已经蠢蠢欲动了,不会连那家伙也……”这时候,卢植看到了桌案上面从北境幽州送过来的书信,陷入了沉思,卢植走了过去拿起书信,“呵呵……”卢植苦笑了两声,“我居然还怀疑弟子,果然是禽兽当道的时代……”说着,卢植打开书信:
“恩师,展信佳。幽州处于北方比较寒冷,不知近日恩师近况如何?我已经知道了玄德的消息,感觉和十年前一样,恩师勿念……弟子公孙瓒拜上。”
书信的末尾有一些血迹,但是卢植没有多想,可能是北方太过于寒冷,把手冻坏了。“真是个好孩子啊……”看完书信,卢植夸奖公孙瓒道。
公孙瓒「字伯珪」是贵族子弟,但因母亲出身低微,只能任书佐。因美貌、声音洪亮与才智受太守赏识,被邀请为女婿。受岳父帮助曾与刘备共同师事于卢植。中平六年三月,张纯在作战中被刘备的部下虹嗣汉杀掉,张纯的首级送给刘虞那里。刘虞因安抚游牧民族有功而被授予太尉之职,封为襄贲侯。不久,又迁刘虞为大司马,公孙瓒为奋武将军,封为蓟侯。
卢植闭上眼睛,心中很是欣慰,说道:“伯珪,看你信中说你过得很好,真是万幸,边防那边应该不用操心了,新君尚且年幼,军阀具有威胁。但是有你这种明事理的忠臣,天下定能繁荣昌盛,伯珪……加油吧……”
“真是无语……”幽州北部,奋威将军公孙瓒手提宝剑,看着被制服住的边防盗贼,公孙瓒的脚踩在盗贼的手背上,盗贼发出凄厉的哀嚎,盗贼的藏身之处已经被公孙瓒焚毁,公孙瓒的身后是一片火海,火光映在公孙瓒的脸上,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盗贼的人头被插在长矛上,表示自己的赫赫战功。
公孙瓒蹲在盗贼面前,轻蔑的说道:“你是在瞧不起吗?觉得我好对付吗?这次就给你一次机会,向我求饶的话,我就放了你那一千手下!”
盗贼的眼中充满恐惧,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求生的本能让盗贼浑身颤抖。盗贼哭泣着说道:“大人……饶……饶了我……啊!”
公孙瓒将盗贼一剑封喉,公孙瓒狰狞的笑着说道:“安息吧!”公孙瓒擦拭着宝剑上面的血迹,然后对手下吩咐道:“砍下一千名俘虏的首级,老弱病残全不例外,头颅没什么用,而且还很沉,哈哈。好吧!每一寸土地上,都插上一颗头颅,向敌人展现一下皇威!”
“不……不行!”公孙瓒的部下田楷说道,“这样太危险了,搞不好会向敌人暴露您的位置!”
“那样更好!”公孙瓒全然不惧,反而有些期待,“若有实力,就不用躲躲藏藏,试问谁敢挑战我公孙瓒!相反,没有实力的话,就得忍气吞声,我可怜的玄德老弟,立刻寻找刘玄德,他肯定会心甘情愿的投靠我们,啧啧啧,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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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评价很恐怖,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也不例外。”何进站在朝堂上感觉很是别扭,因为释放了十常侍,何进一直在被别人口诛笔伐,何进感觉自己都快抬不起头来了,不单单的百姓,周围的文武百官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让何进很是不舒服。“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不过也是,肯定是觉得我很碍眼吧……”
“哎呦呦,这不是何大将军吗?”张让、赵忠等人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您明天有时间吗?要不要和我们十常侍出去喝一杯啊?”
看着面前一脸谄媚的张让,何进叹了一口气。“毕竟我现在跟毁掉国家的十常侍,走的比较近……”何进本就是个没有主见、唯唯诺诺的人,二十年前,何进与何太后在进宫之前,还是普通的卖肉老百姓,就算是肉丢了,何进也会觉得是因为这些年来以十常侍为首的宦官将皇帝当做傀儡,卖官鬻爵,贪污腐败,导致百姓苦不堪言,都不敢报官,现在想想,实在是太丢脸了。
“快滚!”何进叫骂道,“我很忙!”
“那后天呢?”张让问道。
“后……后天更忙!”何进骂道。
“呵呵,装什么清高啊?”张让虽然说卑贱的鞠躬,但是气势却压倒了挺直腰杆的何进。张让羞辱何进道:“低贱的何氏,如果是以前,我早就拍死你们两个了!”
“碰!”何进一脚踢在张让的肚子上,张让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何进冲着张让连续猛踹好几脚,张让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何进骂道:“该死的家伙!吸百姓的血,成天就知道威胁人,你们都不觉得害臊吗?”何进一把抓起地上的张让,将张让抵在柱子上,然后拔出宝剑,何进骂道:“我遂高虽然没文化,但能分辨是非!今天就让我展现一下当年的刀功,砍下老家伙的脖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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