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曲垂眉,不然还能怎样,却不再看那个女人,低头却是对着醉心,低声道:“我们走吧。”
“走?今天不和我楚冬人比出个胜负来就别想走。”
……
咳,易曲一听这名字,眼光溜过面前长的并不“楚楚动人”的女子,只觉得喉间一阵痒,却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压了下去。
这孩子是吃火药了?
易曲并不理她,醉心低埋着头随着易曲要转身离开。
只走了一步,就听到后脑一阵风声。还没完了?
二话不说的一手揽住醉心的腰,另一手轻挡了一下,一个急退闪了过去。放了醉心在原地,自己又迎上楚冬人的掌击,手腕灵活的揉转了一个角度,已经迅急的要捏住楚冬人的手臂。
楚冬人心下一怔,不知道何时易曲竟有这般灵活的动作,丝毫不敢懈怠,另一只手要捏上易曲那只快抓上她臂膀的手,易曲很是识相的就立即撤回来,却不想撤到半路,竟然招式又变作进攻,直直的穿过双手护护拦的间隙,直插她的双眼。
楚冬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也太阴毒了。情急之下慌忙闪过,易曲的下一个动作跟到,确实直指咽喉要害,楚冬人目眦尽裂,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却也来不及细想,只能狼狈的一个顺地滚离易曲的攻击范围,还未来得及站稳,易曲的一连串动作接踵而来,这次更是毒辣,专攻下三路……总之是哪里直接攻击哪里。
她还没有从气喘吁吁的情况中醒过来,就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靠在自己耳边想起:“服不服?”
她脖子一梗:“你卑鄙!无耻!我不服。”
镇上
她脖子一梗:“你卑鄙!无耻!我不服。”
“是吗?”一片薄薄凉凉的东西突然靠在了自己脖子上。
“那……那是什么?”
“一片刀片而已,不过……足够划破你这并不算细的脖子了。”
楚冬人紧握双拳,额间渗汗,声音里有些抖:“你……你才不敢。”
许久都没有听到身后那个女人有回答,如果不是那股阴沉沉的气息在自己颈后压的她遍体生凉,她几乎以为易曲已经走了。
良久才听到身后的人,叹了一口气:“我确实不敢。”毕竟怎么说也是个法治社会长大的人。
楚冬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只听那人又道:“但是,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冬人的汗毛都立起来,这个女人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不过……”
她那一波三折一咏三叹的语气几乎折磨的楚冬人要抓狂。
“醉心在这里,我暂且放过你。”楚冬人几乎要翻眼,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他了。
“醉心,帮我把那边的绳子拿给我。”语气一转却是带着温和的。楚冬人却如遭电击一般,这……这又算怎么回事。
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转过来,鼻中一声闷哼,一条粗糙的麻绳已经缠上她的双手。
“你要做什么?”楚冬人又惊又怒。
那个女人却不回答,只是专注的在绑着绳子,似乎在做一件极有趣的事,楚冬人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其实这倒是冤枉易曲了,平时做手术也需要高度集中精神,这么久下来,易曲也难免会养成不管做什么都会十分专注的状态,只是此刻的易曲与她认识的实在相差太多,难免让她觉得害怕。
易曲满意的看着自己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还很用心的打了个蝴蝶结,拍拍她的头:“等别人路过这里你就可以走了。”
说完站起身就拉着醉心走了。楚冬人几乎头顶要燃出一团火来。
“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重新打一场。”楚冬人眼里直直射出一团怒火,几乎要射穿易曲的后背。
“没兴趣。”
易曲带着醉心听着背后楚冬人不停的咒骂,毫不理会。直到走过一处灌木高丛,避开了楚冬人的视线突然就停了下来。
一双眼睛紧盯着醉心,早晨的雾气湿润了额前的一缕头发也湿润了他的眼眸,那一缕贴在额前和脸颊侧的湿发,薄薄的顺下来,显得脸色更白,却映衬的眼睛更加清亮润泽。眼角下脸颊侧旁的白色伤疤也似乎淡了许多,秀气的眉、纤长的睫、淡润的唇,一身粗布长衫站在青翠的灌木下,就这么局促的呼吸着,连小小的鼻翼也因紧张而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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