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傅南时说:“不是白逸舟。”
路饮慢条斯理地转动桌上的茶杯,略一沉吟:“总不会是你?”
“不是我!”傅南时的双手撑住台面,半边身体离开座椅向前倾,着急看他,“路饮,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会那样害你。”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人选。”路饮的目光看向虚空,表情难辨,“白时闻。”
傅南时的脸上恨意滔天:“是他。”
白时闻在宋央的怂恿下雇凶杀人,精心策划良久成功逃过了警方调查,但百密一疏,还是被傅南时追查到了真凶。
“我帮你杀了他。”傅南时问路饮,“你会害怕我吗?”
路饮闭了闭眼,又睁开,表情笃定:“你喜欢我。”
“是,我爱你。”傅南时不会再逃避这一点,“所以我才会在宴会上本能救你。”
路饮冷冷勾唇:“毁掉我的公司,然后再用一纸合同包、养我?”
傅南时呼吸一滞。
听出他有叙旧意图,路饮明显兴致缺缺,强忍着恶心和他待在同一片空间,到此刻已经是极限。他把傅南时逼到哑口无言,问出真凶后就起身离开。
他的手刚碰上门把,沉默不语的傅南时突然问:“如果没有谈墨,你会不会。”
“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路饮的唇线紧抿着,回头看向他时目光如霜,“从出生那一刻起他就和我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愿意为谈墨付出我的所有,他也同样心甘情愿。不会没有他,除非没有我。”
“而你,傅南时。”路饮看他的眼神异常冰冷,“收起你那点迟到的真心,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但你如果敢动谈墨,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傅南时颓废地跌回座位,看着路饮一步步走远,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
路饮回到家的时候,从阿姨口中得知谈墨被谈叔叫去书房谈话,他等了会没见他出来,闲来无事,干脆进厨房借用烤箱做了点曲奇饼干。
烘焙是他近期学会的一项技能,不过还在初学阶段,试过几次发现谈墨爱吃他做的东西,打算等年后再请老师学习。
今天烤出的饼干形状完美,出炉没多久谈墨就独自从书房出来,脸上表情凝重,见到路饮才神情松懈,捏起块曲奇吃完,还夸他:“老婆做得不错。”
“我今天见了傅南时。”路饮清楚谈墨已经从保镖口中知道这件事,但还是亲口和他解释,“最后一次。”
“说好是最后一次,我相信你。”
谈墨没追问他见面原因,笑眯眯地凑近路饮,趁着四周没人注意就去亲他。
路饮被他逼得往后退,后腰抵上流理台冰冷的边沿,忘记换气的时候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不得不把谈墨推开,眼尾泛起一片薄红,和他说:“你重死了。”
谈墨脸皮厚,被他说了也不恼,又去抱他腰。
路饮任由他抱着自己,安静将下巴抵在他肩膀,过了会问他:“谈叔刚才在书
房和你聊了什么?”
谈墨的表情变了变,欲言又止:“就是。”
路饮了然:“我们的事?”
“是。”谈墨深吸一口气,“他问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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