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奖,也配合着完成后续各种宣传用材料的拍摄和采访,白芍芍才终于抱着自己的奖杯和证书从房间里走出去。
她早就发现了白罗婷提前离开的事,也猜到先前那个随口说的赌约应该不会得到实现,不由撇撇嘴,心说还以为是个不给自己留退路的狼灭,却原来是个不敢承担后果的家伙。
会场外,傅言锡早就在等着。
男人身形颀长,黑色长款羽绒服搭黑色毛衣,冷漠疏离,倚着车门,看着选手们从会场门口出来,眼神淡淡,直到看见一个背着海绵宝宝包的粉色羽绒服女孩蹦跳着出来才骤然染上一抹笑意。
看着白芍芍嘚瑟的小表情,又炫耀地将怀里的奖杯在他面前显摆地晃了晃,傅言锡轻轻勾唇,开口,声音清润:“冠军。”
“yes!”骄傲地点头应下,白芍芍颔首,“我钮钴禄·白一出马,不过是个小小的全国赛,获奖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
将插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抽出,微微用力地点在白芍芍的额头,直戳得她拧着眉奶凶地瞪视回来,傅言锡冷静提醒:“可以自豪,但不能骄傲。”
哎哟……
不愧是他,真就一板一眼的老学究。
无奈地撇了撇嘴,白芍芍拉长了声应了句“哦——”,拉开副驾驶的门,钻进去吹暖风。
见她上车了,傅言锡也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上去,边系安全带边问她:“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凌晨五点就得走了,高三嘛,爸妈不想我耽误太多课。”将奖杯和证书摆好,拿出手机拍照并第一时间发朋友圈,白芍芍边给照片加好看的滤镜和贴纸边答道,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来一趟首都,便凑近一旁的傅言锡,两手拽着他胳膊小幅度晃了晃,“傅哥,我下次来就不知道啥时候了,你今晚带我出去玩会儿呗。”
“不能玩太晚,你还要早起赶飞机,熬夜对身体不好。”傅言锡先给她定下了个死限,打方向盘倒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修长白皙,“有什么想玩的?看电影吗?”
“不看。”白芍芍一口否决,眼珠子转了转,问他,“首都这边夜市热闹吗?”
这可就问到盲点了。
“……不知道。”傅言锡沉默了会儿,“我晚上一般都在图书馆看书或者是在宿舍用电脑写东西,不怎么外出。”
白芍芍:……
学神原来是这样炼成的,是咸鱼如她不配的了。
下午,两人在公寓主卧和客卧各自睡了觉,修养精神,晚饭是“告别宴之烤鸭”。等他们从饭店出来,天幕已然黑沉,点点星亮坠在空中,街道两侧,白炽灯明亮,店面的霓虹灯也五彩地亮起,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或许是冬天到了,夜市没有特别热闹,但人也不少,广场上有许多玩轮滑的兴趣班组织学员在练习顺便打广告招人,旁边还有射击、套圈小游戏。
天挺冷的,白芍芍冻得忍不住把半张小脸都缩在围巾里,见那些玩轮滑的人各种花样,忍不住好奇,便跑过去问了下人家可不可以租轮滑鞋玩半个小时。
轮滑社虽然是来打广告的,但赚钱不分大、小,这种租鞋的外快他们也赚,甚至有特意准备的防止脚臭的一次性塑料脚套,30块一个小时。
白芍芍小时候曾经好奇过轮滑,但因为太调皮穿着轮滑鞋走滑坡不小心摔下去,好几天走不动路,之后爸妈就不给她玩轮滑。久违地穿上轮滑鞋,走了几步,一个不稳差点摔倒,眼见就要直接扑在地上,幸好傅言锡一直跟在后面关注着她,一个大步上前便将她拎着胳膊拽了起来。
站稳了,白芍芍朝他咧咧嘴,毕竟曾经玩过,很快就找到了感觉,迅速融入轮滑社的那些人之中不说甚至还能互动地嗨上两下。
见她差不多熟悉了,傅言锡便随意坐在附近一条长椅上,看着她在那里玩。
夜幕漆沉,人影茫茫,只有那一抹穿梭其中的粉色笑意张扬,总是活力如初见时的模样。
莫名其妙的可爱。
低下头,傅言锡也被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逗得不由自主轻笑了声。
“啊啊啊啊啊啊!我停不下来了傅言锡!快拉我一把!”不远处突然传来白芍芍的喊声,傅言锡惊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就见那抹张扬的粉正特别张牙舞爪地朝灌木丛冲去,赶忙跑过去,怕她因为惯性刹不住闸,特意站在了她面前,瞬间胸口仿佛撞了一头小奶牛。
白芍芍本以为自己要摔进灌木丛了,虽然冬天穿得多估计不疼,但到时候真的丢脸丢大了,便赶忙喊“万能傅哥”,却没想眼前骤然一黑便撞进了一个又软又硬的怀抱。
软的是羽绒服,硬的是没有穿太多的傅言锡本人。
听到头顶传来的那声闷哼,白芍芍仰头笑笑,从他怀里站稳,讨好地抚平他胸口被撞得皱了些许的羽绒服:“不疼不疼。”
傅言锡:……
他没好气地弹了白芍芍脑瓜一下。
轮滑有点危险,没到时间,白芍芍便提前还回去了,又去玩别的游戏。但她技术太差,玩了一圈,都没赢到,只有套圈时候或许是运气有点好,突然来了阵强风将她最后那个圈吹得歪了点,正好套到一个有点丑的派大星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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