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时间,李慕婉已经在云天宗的藏经阁,滞留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她几乎没有离开过藏经阁,整日寻找典籍一一翻看,寻找打开丹封的方法。
实际上,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找到了三种打开丹封之法,只不过这三种方法都具备一定的毁坏性,在打开丹封的同时,会对其内的丹药造成很大的伤害,甚至有可能使得丹药变成废丹。
这是李慕婉无法接受之事,她深知,这里面的丹药,极有可能是王林突破结丹,达到元婴期的关键。
孙镇伟一直留意李慕婉的行动,对于其在藏经阁如此长的时间,他心底颇为疑惑,总感觉这里面有些问题。
只是任凭他如此猜测分析,也始终无法看透事态的真相。还有那叫做王林的弟子,这一月的时间,居然闭门不出,没有再去寻找李慕婉。
他放置在对方身边的那把飞剑,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切虽说还算正常,但孙镇伟却是心中始终有一丝疑惑。
只不过距离双修之期,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日子陆续有各宗派人来道喜,孙镇伟需要一一接待,也就不再去理会此事。
而云天宗的几位元婴后期的始祖,也深知李慕婉并未心甘情愿答应此事,也就不便逼的太急,对于其长时间滞留藏经阁之事,也就没有过问,甚至于还大开方便之门
易不开放地藏经内阁大开,让李慕婉翻看,算是修双修而彼此之间造成的裂痕。
在距离双修之约还有二十天地这一日,李慕婉终于在内阁的一处古老典籍上,找到了一个比之前三种方法更稳妥一些的开封之术。
她心底计算分析,这种方法,有五成的把握,不损坏丹炉内丹药品质,而且即便是真的有所损害,也不会造成太大地影响,最起码,成为废丹的几率,是所有方法中,最小的。
她眼看时间已经快到,于是银牙一咬,决定采用这种方法。
有了决断之后,李慕婉立刻拓印下此法,随后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又拿起一些典籍,仔细看了约莫大半天后,这才轻轻放下,拓印了几份后,转身离开。
实际上李慕婉在藏经阁地这一个月多,她几乎每天都要拓印不少东西,并且所看典籍的内容极为庞杂,并未是只看解开丹封一种。
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迷惑他人,李慕婉不是刚刚修仙的新人,相反,经历了种种事情之后,她原本就冰雪聪明的心智,已经锻炼地颇为机敏。
如果不然,以她一个女子,在这残酷的修真界想要生存下去,实在颇为困难。
这份谨慎,实际上多多少少与王林也有一定关系,可以说,李慕婉的的谨慎,有一部分是修魔海与王林一起的几年中,慢慢养成的习惯。这种谨慎,在离开王林之后,曾多次救过她地性命。
她深知,云天宗内尤其是孙镇伟,定然会对她这么长时间滞留在藏经阁有着怀疑,必然会想尽方法探知她到底在寻找什么。
如此一来,李慕婉的谨慎就起到了很大地作用,即便有人来查,也很难从那庞杂的典籍内,找到李慕婉真正地目的所在。
而且即便是通过拓印法术来查看,也没有任何用处,为了迷惑他人,李慕婉拓印地重点,分成了十多个分支,至于丹封之术,只不过是这庞大的信息中,微不足道的小丁点罢了。
在她离开藏经阁不久,孙镇伟便走了进来,他进入藏经阁后,右手一挥,顿时手中多了一块紫金色令牌,在这令牌之上,清晰的写着一个“云”字。
此令一现,顿时在他身前三丈外,空间一阵扭曲,随后两个灰衣人,蓦然间现出身影,二人看了那令牌一眼,立刻半跪在地,恭敬的说道:“外宗弟子,参见本宗云令。”
“这藏经阁,一向是我外宗弟子看护,你二人这一月来一直监视李长老,可有什么现?”孙镇伟面色不再温和,而是露出一股阴森之色。
其中一个灰衣人,立刻恭敬的说道:“李长老所看典籍颇为杂乱,上至丹方下至药性,几乎无不所有,根据弟子观察,并没有什么特别留意之物。”
孙镇伟眉头微皱,他才不信李慕婉会在这个时机,浪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为了看这些,沉吟少许,他冷声道:“可有什么拓印之物?”
另一个灰衣人,语气平淡的说道:“有,不过被其拓印之物类别同样庞杂,李长老似乎没有什么固定的目标。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
孙镇伟目光一闪,说道:“说”
灰衣人神色如常,说道:“这李长老心智极高,性格谨慎,早就料到会有人监视,所以故弄玄虚,以庞杂的典籍来隐藏其目的,若真如此,那么显然,她成功了。”
孙镇伟轻哼一声,此事他早就有所猜测,但转念一想,只有二十天的时间,他倒要看看,这李慕婉还能弄出什么花样。
而且对于李慕婉相识那人,孙镇伟此时也没了惧怕之色,要知道双修之事是几个始祖钦定,一旦那人出现破坏,不用他出手,几个元婴后期的始祖,定会叫那人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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