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不错,他几乎是当场就昏倒了。”
齐安回想起那个被皇帝陛下看重的青年在接到任命书时,那不可错认的惊讶表情就觉得好笑,不是他没有同情心,不去可怜那个倒楣的家伙,只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可怜过他这个一直跟侍皇帝陛下的更加倒楣的人。
“如果朕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凯,恐怕会成为西摹帝国的栋梁噢。”
皇帝微笑着评论,但是这个评论却让齐安有些吃惊,因为整个帝国,也只有皇帝的心腹重臣米纳特提督才得到过这样的评价。
“陛下……”
“不用担心朕的眼光,”皇帝自然知道齐安在担心什么微笑着摇了摇手臂。
“朕不去查他的真实身份是因为朕希望有一天,这个小鬼能够亲自告诉朕的……你不觉得这样期盼着未知的结局,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吗?”
齐安没有继续说什么,虽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凯会受到皇帝的重视,但是他不是司职进言的谏臣,他的职责就是遵循皇帝的意志,完成皇帝陛下交待的每一件任务,保护皇帝不受到任何的威胁,除此之外,哪怕西摹帝国真的毁灭了,也与他无关……
随着敕封大典的接近,整个帝都都陷入了一片凝重之中,而在帝都的某个角落里,挑惹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在轻松的享受着他的假期,不过被铁链铐在床柱上,不能离开房间的渡假方式不知道算不算幸福。
“你应该觉得很幸福了殿下,要是换一个人的话,现在恐怕已经在死神那里跳华尔兹了。”
罗霓佩洱坐在特地搬到门前的椅子上,一边抚摸着怀里的猫咪,一边嘲弄着眼前这个不安分的病人。
“我只是要求得到某些包括上厕所可以关上门、睡觉的时候不必要担心着火时必死无疑之类的简单自由而已。”
佛列特非常的委屈。
虽然他知道眼前的大美人会这么糟蹋自己,完全是因为当年的年幼无知,但是这位前西摹帝国的准提督的记仇心理未免也太强烈了一点吧,现在是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招惹的时候,这一点自己很清楚,所以她根本不用拿这条锁链来“保护自己”。
“很抱歉,殿下,在您的担保人回到这里之前,我没有办法完成您的心愿,其实说实话,这把铁链的钥匙正在您的担保人手里,我也没有任何备份钥匙。”
“要是我突然生病呢?”
佛列特当然知道罗霓佩洱所说的担保人,只有可能是南丁斐司那个糟糕的幕僚官,而出这么个变态主意的人,基本上也注定是他了。
“那你只能祈祷自己能够挺到你的保证人回来……”
“要是万一半夜里有变态闯进来呢?”
“那么我会很荣幸的打电话通知媒体的,反正您最喜欢上媒体了不是吗?”
罗霓佩洱笑得很甜,因为她说的全部都是事实,最重要的是,她很清楚眼前这位下流的殿下绝对会因此吃瘪,因为这些对话,南丁斐司在离开前就全部写在了纸上,甚至连回答的方式也写清楚了。
果然,这位殿下闭上抱怨的嘴巴,看来他已经意识到罗霓佩洱的说话方式完全和某位不在场的阴险家伙是同出一辙的。
不过,死性不改似乎是这位年轻殿下最糟糕的癖好之一,在发现手铐问题丝毫没有办法让自己讨到便宜之后,皇子殿下立刻转移了他的话题。
“你的猫真漂亮,能不能让我玩玩?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可爱的宠物。”
“你是说小雪么?”
罗霓佩洱挑了挑她秀丽的双眉,将猫咪举了起来。
“这是我不久前才收到的礼物,据说是某位骑士阁下在银河里找到的,特地送来向我求婚用的。”
“求婚?”
这个词好像瞬间触动了皇子殿下心底某个不可侵犯的领域,随着一阵子噼哩啦啦、稀里哗啦的声响,本来在床上养病的皇子殿下似乎突然好了许多,猛地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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