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二寒着张俊颜,闻言,皱眉,狠狠瞪着方子,怒骂道:“方老三,我怎么觉得你今个就和个事妈似的,谁的闲事你都要管,翌寒的事咱们管管还情有可原,毕竟是我们的敬佩的大哥,这尼玛,蚯蚓就看上一女的,你他妈还婆婆妈妈的说教?哪个女的见着我们蚯蚓不都是脱光了倒贴也愿意呀?”
邱明赫收回目光,夹在这兄弟俩中间还是真是烦躁,无所谓摆摆手,压住刚要发火的方子,漫不经心笑道:“老二说的对,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那姑娘瞧着也还算顺眼,可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货,方子你就放心吧,爷虽然好色,可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吃的下去!”
“那是,那是,咱们的蚯蚓眼光可高了!”
方子也在一旁赔笑,俊颜上挤满了笑容,可心里却忍不住暗骂:操,怎么今天他就这么背?先是被伍媚那没良心的女人赶出来,来了这,还要帮叶翌寒看着他女人的安全,现在居然连她女人的闺蜜都要管。
“喂,左智,你瞧瞧我家这傻弟弟,熊的还有点男人样嘛?爸妈被气的都懒的管了,我真是越瞧越觉得跌份!”
在这里和方老二关系的最好的莫过于左智,俩人大学在一起在国外留学,只不过左智学的是医学,回国之后进了军区总院,而他则是学经融,如今是个商人。
俩人不仅是发小,更是多年同窗,关系自然匪浅,所以方老二言语间对方子的恨铁不成钢一点也没有隐瞒,乘着方子不注意的时候,就朝左智身边靠了靠,压低声线,忍不住一通抱怨。
左智站在金色鎏金圆柱旁,他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色休闲服,双手悠闲插在裤袋里,优雅清隽的身姿慵懒,在昏暗的灯光下,温润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淡笑,可那清润如玉的眸子却有些出神。
不得不承认二楼的设计很好,从上面往下看,舞池中央所以景色都尽收眼底。周边的男男女女们将舞台围城一个圈,不断拍掌叫好。
而随着动感音乐的停止,随之而来的是轻缓的歌曲伴随着吉他伴奏,宁夏和瞄瞄**的动作也渐渐静止。
宁夏一头乌黑的亮发安静垂在肩头,她垂着脑袋,青丝遮掩住她此时的神色,和瞄瞄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将玉足上高跟鞋褪去,赤着光华于玉的脚站在舞池中央。
吉他的声音越发激扬,伴着音乐,左智就见宁夏动了,用她明眸皓齿;用纤细如玉的指尖,柔软的腰肢;用炫目的转圈,灵动的舞姿;仿佛云间踏步般轻灵美动疾转间吸引了无数痴迷嫉妒的目光。
左智默默看着宁夏跳舞,丝毫也没察觉到因为自己走神而忽略了身旁方老二的抱怨,此刻,他眼中只有那个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她的眼珠漆黑如深墨,不带一丝感情,可偏偏神情却像在回忆着什么美妙的往事,只有和同伴对上时才能染上一丝温暖笑意。
未施粉黛的素脸上带着淡淡红晕,唇不点而红,白腻的肌肤像上好的古玉般让人想摸上一把……
这个白衣娟美的女子,舞姿太过清灵,偶尔露出的笑颜像一团热烈的火焰揉进心里,灼痛了他的神经。
左智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方老二老在就发现左智的出神,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心顿时提了起来。
“兄弟,这女人可动不得!”
虽说他和左智关系好,可叶翌寒也是他敬重的大哥,大家都是发小,他可真不敢想象这俩人在一起争女人是怎样的情景。
左智回过神来,缓缓收回目光,唇角边勾起一抹优雅弧度:“老二,你想多了”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和她早就认识了!”
是呀,他和她早就认识了,他知道她和妮妮的时候,叶翌寒还不知道在哪里,可如今,方子居然说这是叶翌寒看中的姑娘,他理不清现在自己是怎样的感受。
只觉得胸口闷闷跳着,别样的情绪充斥在心底挥之不去,可他掩饰的极好,笑的依旧清风明月,身上那骨子名士意味哪怕在如此吵闹的酒吧内也纤尘不染。
方子回头就见方老二和左智站在鎏金圆柱旁,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他立马不乐意了,嚷嚷道:“喂,左大哥,你和老二在聊什么呢?也不带我们听个!”
“关你屁事,当你的事妈去!”方老二头也不回,恶狠狠道。
倒是左智回头,如墨眉梢微扬,笑的漫不经心:“没什么,我们就在讨论楼下那两位小姐谁跳的好!”
一个清灵美妙,一个动感十足,明明两个姑娘长的都娟秀安静,可这舞跳的却一点一不含糊,该放的开的时候都放的开,一点也不矫情。
方子闻言,无趣撇撇嘴:“跳的再好,和我们也没半毛钱关系,喏,楼下穿白色小西服那姑娘就是翌寒看中的姑娘,叫宁夏,长的还挺标志的,真是便宜那头没情趣的老牛了!”
想想上次在北京军区总院见到刻板严肃的叶翌寒,左智温润的眸子中隐过一抹幽暗,点点头,颇为认真道:“确实不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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