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心灵的创伤与怒火终于化成两行热泪,“我好不容易才想忘记洛桑,该死的你却不断的在我的伤口上洒盐,见我难过你就开心了是吗?”
“你错了,妮妮,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我疼你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会舍得让你难过。”他为她拭去泪水,懊恼又自责的说:“我真是该死,没让你开心、高兴,反而让你哭泣、伤心,我该死,万分该死!对不起,妮妮,别哭了,好不好?”
“你究竟是谁?”她泪眼婆娑的望著他,愈来愈感到迷惑。“为什么你给我一种好奇怪的感觉?”
“我是洛桑……”
“你是洛桑?”她伸手轻抚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但随即又沮丧的垂下手。“你不是洛桑,你是凯洛。”
“我真的是洛桑,”他抓著她的乎贴在他的胸口上,“你知道吗?我的心正为你而跳,我是为你而活的。失去你,我会死的!”
妮妮睇著他,觉得天旋地转。她从没见过他这种模样,那么捉摸下定、那么神秘莫测。
他更靠近她一些,眸中绽放出异彩、肩头紧绷、双唇微启,半天后,他终于开口说出心中想说的话。
“我可以吻你吗?”
妮妮的双眸微张,双唇饱胀,事实上,她并下想拒绝他。
或许是因为是他先朝她靠过来的,也可能是因为是她先倾身上前的,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们已相互搂抱、交缠在一起,先是饥渴地拥吻,然后是更为激情地相互回应。
她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唇角,他不但感到一阵酥麻,同时开始头晕目眩,他忍不住发出低沉模糊的声音。
“妮妮?”他急促地低声呢喃。
“嗯?”她的眼光栘向他的唇,他的唇瓣轮廓明显,但刚才它似乎融化在她的唇里。
“我……”他眨了一下眼皮,用舌尖舔舔嘴角,“我的头好晕。”
“除了头晕,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她一惊,“肚子还疼不疼?要不要吃止痛药?”
他摇摇头,“我不是肚子疼,我只是——”
“是什么?”
“我有一个地方的反应好奇怪——”
“哪个地方?怎么奇怪?”说著,她顺著他的视线发现到他那藏在睡裤下的男性正呼之欲出。
“怎么办?我是不是又生病了?可我不想再打针吃药了。”他焦急的说。
她微笑道:“你没生病,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可是……可是……我觉得很不舒服,觉得浑身发烫……好怪异的感觉。”
“也许你睡一下就会——好。”她说得有些心虚。
“可是我睡不著,我的精神比刚才还要好,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
“你可不可以再吻我?我觉得你吻我的感觉很好。”
“不、不可以了。”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再失控,要保持理智。
“为什么?”
“因为——因为对你会有不好的影响。”
“我不怕。”他一脸“天真”的回答。
“但我怕。”
“你怕?!为什么?!”他不解的问。
老天!别再一直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了,再问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失去理智。
“妮妮,我真的觉得很不舒服,我觉得好热,热得受不了了。”说著,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就动手脱下身上的睡衣,当他动手要脱去睡裤时,她便再也忍不住的发出惊叫。
“不要再脱了。”
但是,她的阻止似乎还是迟了一步。
黑色性感的内裤,根本掩饰不了他坚挺、高昂的欲望。
妮妮强迫自己栘开视线,然而,她心跳如擂鼓,全身仿佛火般燃烧著,天哪!她怎会变成一个性饥渴的女人?这是不对的,既然下定决心要结束这个婚姻,她就不该再跟他有任何瓜葛、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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