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清将泡好的碧螺春倒入两个晶莹剔透的茶杯中,顿时清香四溢,他拿着一杯递向了骆北,才又莞尔道:“怎么?小教主是对我那不成器的弟子有意不成?”
骆北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程宛白心悦自己,他不信沈玉清这个当师父的会不知道,可如今对方居然面不改色的倒打自己一耙。
接过茶杯,吹了吹,稍微散了散热气,他轻抿了一口,清醇的味道顿时让其满口留香,骆北笑道:“沈殿主的爱徒我哪敢觊觎啊!”
沈玉清哑然失笑:“那小教主突然过问小徒是作何?”
“沈殿主,程师妹近来有没有与什么人特别亲近?”
“亲近吗?这倒没有,宛白前些时日都在闭关修习万蛊毒术,一出关不就来找你了吗?若真要说有,不就是小教主你吗?”沈玉清摇了摇杯中的茶水,浅饮了一口,唇边带着温柔的笑容。
“这样啊。”骆北若有所思。不过沈玉清这笑怎么笑得我毛骨悚然的,骆北摸了摸鼻子,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默默的蹭到了门口,打算跑路。
走出殿门后,又磨磨蹭蹭的蹭了回来,如此几次后。
不胜其扰的沈玉清终于笑骂道:“你小子怎么还不滚,莫非在等着本殿留你吃饭不成。”
在门口要走不走,迟疑了老半天的骆北伸了个脑袋进殿门:“沈殿主,你要不要去给穆宴秋看看身体。”
沈玉清挑了挑眉:“他怎么了?”
骆北说道:“穆宴秋最近有点怪怪的,你要不再给他开点清火的药什么的,他近来脾气不怎么好,总是喜怒无常的。”
“呦!”沈玉清打趣的说道,“平日里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你大师兄。”
骆北:“……”
他平日里表现的真有那么明显吗?可现在不关心不行啊!穆宴秋一高兴就给他送甜食,以他痛不欲生的模样为乐,一生气就一副要活剥了他的模样。
再说,他还是有那么点担心穆宴秋的,真的只有一丢丢担心,虽说穆宴秋对他不仁,但大家好歹认识十几年了,他总不能真的对穆宴秋不义吧!
“哎!”骆北顶着沈玉清调侃的眼神顽强道,“反正你有空就去看看好了,你俩关系不是好吗?”
在骆北走后,沈玉清放下茶杯,起身继续执笔画画:“你说他来找我是为了作何?”
“看病。”低沉的男声淡淡道。
沈玉清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未必,小教主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离开好一会儿了,骆北才松了一口气,每次与沈玉清打交道,都有一种被这人看透了的感觉,好似什么秘密在其面前都无所遁形,穆宴秋居然还和这人关系极好,果然这些非正常人的想法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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