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搓了搓手指,因为要经常画图,她的指甲剪得很短,指尖和掌心时不时地还会蹭上墨水。她一个指头点在陆深脑门上,笑道:色令智昏。
陆深双臂向前一捞,紧紧扣住时锦的脊背,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胸口,又在她脖颈处啄来啄去,发出小鸟似的啾啾声,同时小心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姐姐,有没有想我?
陆深和她向来聚少离多。
每个月见三四次面,次次都是在床上,之后他天南海北地出差,她呢,除了做完敷衍陆深的兼职拍摄之外,整天窝在公寓里画图,顶多跑几趟设计所做做监工。
陆深胯下动作一点没慢,却还分出一份心力,期待地望着时锦,等待她的回答。
时锦感觉快到了,正是不想说话的时候,可陆深目光灼灼,她还是没忍住一声呻吟,道:想了
陆深加大了幅度,大开大合地,只恨不能立刻交代给她。
怎么想的?
他想听她说情话。
时锦勾勾手指,等陆深的耳朵凑到她嘴边,她的手才顺着热源处摸了下去,意有所指地说:这儿最想。
姐姐,你真是
后面的话,陆深没说完。
因为,他顾不上说话,一门心思地与她交欢。
低喘、呻吟、撞击、轻吼。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这些混杂暧昧的声响在不停涌动,像是一阵走了调子的海浪,也像是高低变换的潮水。
啊
云雨初歇。
陆深把时锦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又放到了椅子上,特意给她调整了椅背,好叫她靠得更舒适些。
他轻轻拍了下时锦的大腿外侧,说:分开点。
时锦刚合上眼睛,听他这么一说也没睁眼,稍稍岔开一点腿,方便小陆总给她清理。陆深看她这副慵懒的模样就想笑,可还是半跪在地上,任劳任怨地给她擦拭。
咚咚咚
是有人敲门的声音?
时锦蹭地一下睁开眼睛,一边冲着外间问是谁,一边忙叫陆深起来。
陆深无奈地指了指自己混乱不堪的下体,不仅没起来,甚至还直接钻办公桌底下去了。
贺特助?
贺俦走到距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没什么表情,叫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时锦有点心虚,她上半身都快贴在书桌边儿了,穿着衬裙的下半身却被人悄悄地从外打开。
又软又湿又滑。
小陆总又开始用勾人的小粉舌舔她。
还是,当着贺特助的面
时锦红了脸,镇定地问:贺特助,是有什么文件落了吗?
但凡是个成年人,就不会不清楚刚才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贺俦脸不红心不跳,答:是有一份重要文件。
他就跟什么都没察觉一样,自顾自地走向一旁的档案柜,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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