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江想着,有津正这句话,那他也不怕津步洲找他麻烦,便也不再纠结。
津步洲身体并未痊愈,便出发去了外地的项目。
正值大雪,封了山路,车子也在半路抛锚了。
他和沈临一行人步行去了附近的农家,几个人挤一挤过了夜。第二天一早,沈临看他脸色不对,一摸额头,果然又发烧了。
村里只有小医务室,津步洲坐那儿挂了两瓶水,又配了一些药。
雪还没有停,车也没有修好,沈临找了家旅馆,几人暂时住下了。
虽然病着,但津步洲仍然要远程处理一些事情。
沈临候在旁边,等视频会议一结束,他就递上一杯水。
“津先生……”他欲言又止,“刚刚,鹿先生找过您。”
津步洲:“怎么了?”
沈临:“他想要加强合作。不过,我觉得现在他那边还不足以撑起太多,就没答应下来,具体看您的打算。”
津步洲了然:“他急于求成,我能明白他的心思。等我想想吧,回去后找个合适的项目给他。”
头实在疼得厉害,津步洲站起来,整个身形摇摇晃晃。
沈临扶他到床上休息,他躺下来,安静合了会儿眼,忽然问:“她……最近怎么样?”
他还是没忍住,过问鹿薇的情况。
天气这样冷,她有没有生病。生病,会很难受的。
沈临愣了愣,这还是一年来,津步洲第一次向人打听鹿薇近况。
生病的人,情绪容易变得脆弱。沈临想办法从别人那,截到了鹿薇前两天的朋友圈,给津步洲看。
鹿薇去泡温泉了,照片里跟徐敬池在一个汤池。
“津先生,您不应该再关心鹿小姐的事了。”沈临劝。
“我知道。”津步洲看着那些照片,随后都删掉了。
这一年里,他让工作占据他所有时间,他只是偶尔想她。
津步洲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
后来他又做梦了。
梦见鹿薇站在南山公馆的阳台,微笑着朝他招手。
梦里,他们已经结婚,她是他的妻子,每天都在等他下班回家,然后给他一个甜蜜的吻。
津步洲是被冻醒的,旅馆的空调不管用,没人修。
他将大衣压在被子上,蜷缩成一团,手脚冰凉的撑到了早上。
雪总算停了,阳光照射雪地,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下午的时候,道路总算通了,津步洲一行人才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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