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步洲随便吃了几口,就带着鸡汤和小食去小别墅。
陈妈从房里出来,手里端着鹿薇没吃几口的东西,叹气说鹿薇身体不适,也没胃口。
津步洲还是带着东西进去了,鹿薇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黑长的细发散乱在枕上。
她听得出他的声音,倦怠地皱皱眉,闭上眼睛。
佣人都下去后,沈临守在门外。津步洲起身,去扶鹿薇起来。
鹿薇挣了两下,考虑到她身体情况,津步洲没坚持。
他坐在一边,说:“我不想弄伤你,自己起来。”
鹿薇没反应,已经背身躺着。
津步洲皱皱眉:“你聋了?”
鹿薇把被子盖在头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津步洲见她就来气,上去一把将被子扯开,把人拽起来。
鹿薇吃痛,脸色瞬间煞白,嘴唇也疼得发抖。
见状,津步洲心底一软,动作放轻,态度也缓和几分:“只是想让你吃点东西,变扭什么。”
“我不吃。”
鹿薇声音闷闷的,目光始终不着他一眼,之后又想躺回去。
津步洲没碰过这样的钉子,向来只有他给别人难堪的份,从来没有别人为难他的时候。他脸上难抑一丝怒意,薄唇微动:“鹿薇,难道你还想要我求你不成?”
鹿薇说:“还是我来求你吧,我求你出去,我求你别来烦我。”
津步洲搭在膝上的手指攥紧,咬牙:“你到底想怎样?你嫌我在意你太少,我现在亲自过来喂你吃饭,你反而跟我使脸色。难不成要我整天围着你转,把一切都抛开了才开心?”
鹿薇淡声:“不用了,你现在不用在我身上花心思了。随便你爱怎么样,都跟我无关。”
津步洲气得发抖,愤然起身:“我真想掐死你算了!”
“砰”地一声极重的关门,整个房间都颤了颤。
院子里,陈妈看到津步洲黑着脸出来,大概也知道了情况。
在他们眼里,津步洲跟鹿薇关系向来不好,津步洲这次也估计只是顺从主屋那边的安排。毕竟,津嘉礼不可能过来,津江远则要帮忙招呼客人,只有津步洲最空,他心情不好是正常的。
晚上,主屋那边排场很大,从里到外办了十几桌。
津正把津老爷子也接过来了,津屏山看着家里这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问起鹿薇。
津正回答说:“那孩子前阵子受了腰伤,还在休养。”
津屏山了然,点点头:“嗯,这得好好治,你可别怠慢了。”
津正觉得津屏山未免太关心鹿薇,但后来津屏山没再提起鹿薇,也就没再想了。
晚饭时候,津屏山让津步洲和津江远都坐在一桌。气氛热闹,聊着聊着,就有人扯到了结婚生子上,旁边的人问津步洲:“你年纪也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有意向?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抱上两个孩子了。”
对面,苏佑音的目光望过来,盯盯看着津步洲。
津步洲喝了口酒,心情不太好,随口回了个:“我不婚。”
边上的人都愣了下,有人说:“津氏家业这么大,怎么能不结婚不生子。”
津步洲抬起眼皮,笑:“这不有大哥和大嫂么,绵延子嗣的任务,就交给他们了。”
随后,桌上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津江远和苏佑音那边,开始问东问西。
津步洲连续又喝了几杯酒,就跟津屏山告辞离开了。
路过小别墅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抬起头看,那个房间灯光亮着。
他眼睛直直盯着好一会儿,身后的沈临问:“要不要我去看看鹿小姐的情况。”
津步洲讽笑:“别去,搞得好像是我拉下脸来求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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