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呆愣的样子,沈清浅误以为她是过于吃醋造成的,她轻轻抱住屠斐,轻声道:“你说了不吃醋的。”语气里自带着谈恋爱时女人特有的撒娇和温柔。
屠斐想了想,不吃醋确实不符合她的本性,她哼了一声才开始看正文,看完之后确实吃了一桶醋。
林清寒绝对喜欢沈清浅,字里行间的浓情蜜意都要跃然于纸上了,“这封信,暂时没收,由本警官代为保管。”
沈清浅无奈,她拽住屠斐,商量道:“别撕别丢。”
沈清浅留着这封信,也不是因为旧情难忘,所以她没什么可愧疚的。
屠斐叠好信纸,想笑也还有点来气,“我就那么小气吗?”
沈清浅一看小崽子哭笑不得的样子,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可能有点过激,她转移话题,“小孩儿,我饿了。”
屠斐点点头,揣好信封,“我去做饭。”
“我跟你一起。”沈清浅站起身,屠斐去客厅开了灯,手机震动了下,祝琇云发来信息:还没做饭,那就回来吃。
沈清浅和屠斐一商量,过去吃也行,离得这么近,屠斐老是不回家,师姐一个人在家也孤单。
屠斐和沈清浅一前一后下楼,路上屠斐想起亲妈说沈清浅是她的媳妇,她捂嘴笑着凑到耳边叫了声“媳妇”,沈清浅娇嗔地打了一下屠斐。
进门,沈清浅相当不好意思,她不仅霸占屠斐,还过来蹭饭。
当着沈清浅的面,祝琇云倒没给屠斐脸色,“浅浅,你去洗手吧,屠斐,过来端菜。”
有家,有福气,吃饭吃现成的。
一家三口,客厅餐桌围坐到一起,背景音是央视的军事频道。
此刻播放的缉毒特警的专辑,主持人饱满而又深情的声音诉说了许多缉毒特警背后的感人故事。
各行各业的精英离世后都可以立碑留下名字,唯独去世的缉毒警察不可以,因为担心有人会去报复。
与贩毒团伙的对决,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是一场用生命做赌注的较量。
屠斐边吃饭边回头看几眼电视,她感慨万分道:“现在不少人随随便便就找个借口吸毒,什么压力大,什么寻找快感,这东西让多少人失去生命,又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祝琇云和沈清浅对看一眼,沈清浅嗯了一声,“好好吃饭,电视先关了吧。”
后半程的饭,屠斐吃得心不在焉,似乎受新闻影响了,沈清浅没多问,直到屠斐去厨房洗碗,她才跟着进去。
“我没事,没有不开心。”屠斐低头洗碗,轻轻叹了口气,她其实不全是因为吸毒的案件,还有就是脑子里一直想着沈青,她总感觉沈青就是林清寒,可人已经死了啊。
当晚,沈清浅留宿屠斐家里,两个人分房睡的,尽管屠斐想一起,但沈清浅还是考虑祝琇云的感受。
当然,沈清浅也预料到了,屠斐半夜会过来,小崽子洗澡完敲她的门,等不及她说请进,小崽子已经推门进来。
她们分别多日,莫说心里思念,连身体都思念彼此。
沈清浅抱着身上躁动的小家伙,由着她落下密集的稳,沈清浅微微仰着头,感受着屠斐带给她的热情。
床上的屠斐,除了最初的“怯懦”,之后都是骁勇善战。
沈清浅这个年纪,也到了某方面兴趣极为浓郁的时候,屠斐的体力和技术很好地弥补了她身体上的空虚。
沈清浅今天做好准备,做个享受者,至于反攻,明天再说。
屠斐的掌心带着炙热的温度,所到之处,都泛起一阵热浪。
沈清浅在温暖有力的指尖上绽放,她难以自持地低银出声,那是身体最本能最真实的反应,她因为她而愉悦,她因为她而兴奋,她因为她而鲜活。
她爱这个人,爱这个人给予她的一切,哪怕那些动作带着小小的粗暴,她都为之战栗。
狂风暴雨后的停歇,让身体里的浪潮从翻滚到平缓,整个人的情绪也从风尖浪口落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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