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高中还是大学?”
事实上呢,他们两兄弟不愧是一胎出来的,他小学文凭,顾昶勉强比他强点,初中毕业,还是国家普及义务教育才拿到的。实际上顾昶这学,一个月能去上个一两天,都算是多的。
“七少说笑了,当然是大学,谭氏每年都会向罗市大学拨款,七少要是想和八少一起入学,也是没有问题的。”
这助理哪找的愣头青,这是讽刺他学历低吗?
谭昭果断挂了电话。
“他惹哥哥生气了?”
谭昭:“……没有,问你要不要去上学?上罗市大学。”
顾昶打字:“那哥哥呢?”
“不去,是在家玩游戏不香,还是出去花钱不快乐?你想学?”
很显然,顾昶也不想。
厌学兄弟俩愉快地做了决定,又在外逛了半天,赶在黄昏之前回到了家中,并没有遇上任何的奇诡之事。
倒是顾昶,临睡前给谭昭发消息,说想逛逛老宅,顺便想泛舟湖上。对此,做哥哥的当然是满口答应,并且直接让助理安排好行程。
隔天,依旧吃的是顾昶做的早饭,虽然只是简单的荷包蛋煎饼,但也让厨房敏感性人士谭昭心里落下了眼泪。
啥也不说了,干了这份煎饼。
“七少,这是程医生快递过来的药,您要记得吃。”
生活助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大袋子的药过来,谭昭现在的身体,你要说有大毛病,那可真没有,除了器官衰败的不可逆,因为续费了功德的缘故,他完全可以活到长命百岁。
但如果回来这一趟,只是继续做谭家的“遗传病携带者”,那就不是他了。
谭昭摸了摸心脏,随意指了指桌上:“搁那吧,我想起来会吃的。”
助理有些犹豫,他想请八少劝一劝,却不知该怎么与人沟通。这位新找回来的八少是位聋哑人,性情看着温和,却总觉得很难让人亲近起来。
至少这一刻,他不敢轻易上前搭腔,最后他也只能在七少的眼神下溃散,默默地将药放下,然后恭敬地去开车。
“哥哥为什么不想吃药?”
谭昭抬头,好让人看到他的嘴型:“这每年我光吃药,没有十斤也得有八斤了,也没见有什么好转,吃不吃,意义不大。”
顾昶垂下眼眸:那是自然,这药能治病,却治不了邪。
“哥哥开心就好。”
居然没劝他?谭昭看着欢喜准备东西游湖的顾昶,这是知道他身上有异呢,还是知道他身上有异呢?
这话不好说,但顾昶确实是来势汹汹,加上那日斩妖时的痛快狠绝,可见对方来谭家,必是有所求。
这在谭昭看来,并不过分,甚至再做得过分些,也没有关系。
“哥哥在想什么?”
谭昭拿出一顶渔夫帽递过去:“今天外面日头大,送你戴上。”
顾昶就欢欢喜喜地戴上了,他还拎了个小篮子,上面盖得严严实实,也不知放了什么,看着轻飘飘的,像是什么都没装一样。
驱车到了老宅渡口处,早有佣人等候在此。这次是为了游湖,所以坐的并不是游艇,而是有顶的游览观光船。
从湖畔到湖心,大概飘了有小半个小时,以谭昭的眼力,这些都是安全区域。如果顾昶想要细细探究,恐怕得再往东南位去一些。
说起来,谭家还有一桩非常奇怪的事,那就是每一代谭家子孙都是男子,反正从发家之后,谭家无论是嫡系还是旁支,都从未诞下过女婴。
“哥哥,那是什么地方?”
谭昭顺着顾昶的手指看去,盯了一会儿,却并未开口,反而是掏出手机打字:“那是你逝世五叔的故居。”
顾昶显然也知道谭家五叔的死因,眼神微微暗了暗,只让人继续往前滑。
游湖还在继续,谭昭能偶尔感觉到湖水底下的不平静,就在快划到对岸时,谭昭接到了亲奶奶的电话。
“阿昭,听说你弟弟,被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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