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陆宴迟会趁这段时间对自己做些什么,但出乎意料的,陆宴迟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语调玩味地调戏她,勾着她的唇索要晚安吻,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倒也真是像合租。
两个人这个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
眨眼就是六月底,期末考试周。
吃过早饭,陆宴迟便去监考,临走前,他和岑岁说:“我把床单放在洗衣机里洗了,待会你晒一下。”
岑岁正往豆腐脑里加撕碎的油条,头也没抬:“好。”
吃过早饭,岑岁把洗衣机里的床单晾在阳台上,晒的时候她看到外面的天灰沉沉的,空气闷热,似乎要下一场大雨。
岑岁也没在意。
她回到客厅,正好看到粥粥给她打来电话。
岑岁接了起来。
粥粥:“有个新的合作,录网络综艺的,你感兴趣吗?”
岑岁拿着玩具逗函数玩,心不在焉地:“网络综艺?干什么的啊?”
“一个网络视频播放平台的自制美食综艺,邀请去年红人节新评的十大美食博主和几位明星,美食博主和明星两两一组做菜,最后由现场的观众投票选出哪组做菜最好吃,”给她科普完,粥粥洋洋得意地说,“我刚刚问了一下,他们第一个邀请的美食博主就是你。”
“和明星?”岑岁拒绝,“还是算了吧。”
“也不是什么大咖,就是近几年拍网络剧爆火的,戏火人不火的小明星,”这么好的机会,粥粥不愿就这么错过,“确认的几位明星里,有一位还是你校友,叫虞思雨来着,你认识她吗?”
岑岁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不认识。”
“……”粥粥愣了下,“她不是你们学校校花吗?”
岑岁咕哝着:“我们学校的校花很多,长得好看的都是校花。”
粥粥:“那真推了?这钱挺多的,一次有六位数哎。”
岑岁对录综艺不感兴趣,她语气淡淡,“推了吧。”
挂了电话,岑岁继续和函数玩。
函数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黏着岑岁,岑岁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跟个小跟屁猫似的,叫声也和平时不太一样。
岑岁录了个视频发给陆宴迟:【函数是不是生病了啊?】
陆宴迟:【没。】
陆宴迟:【发情了。】
岑岁:“……”
岑岁:【那要怎么办?】
陆宴迟:【我明天没有监考,到时候带它解决一下。】
岑岁:【绝育吗?】
陆宴迟:【不是。】
陆宴迟:【找只公猫,解决一下它的生理需求。】
岑岁一言难尽:【那现在怎么办?】
陆宴迟发过来一段语音,教她如何安抚函数的情绪。
听完,岑岁按照陆宴迟说的方法摸了摸函数的背。
没一会儿,函数似乎是舒服了,它在地上趴了下来,屁股抬高,尾巴摆在一边,因为满足,后腿前后地蹬着。
一整天,岑岁都分外注意函数的情绪。
晚上十点多,陆宴迟才改完卷从办公室回来。
岑岁正坐在沙发上看电影,随口问了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陆宴迟脱了鞋子朝她这边走来,“改卷忘了时间,”他声音一顿,左右张望了下,“函数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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