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比起做爱来说,过于神圣了一点,做只是满足生理上的需求,吻的意义包含的太多,无法言语的热烈和挚爱,都是靠着吻来传达的。
孔戟伸手将客厅的灯给关了,“这样好点了吗?不紧张了吧。”
他俩说话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夜色能给沈幸贴心的安全感,他不置可否,偷偷拽紧了孔戟的衣角。
“嗯?”孔戟渐渐朝沈幸靠近,两人鼻尖靠着鼻尖,孔戟的嘴唇似有似无地贴在沈幸的唇峰上。
过度紧张的沈幸全身僵硬,他闭着眼睛伸直了脖子,喉结微微凸起,嘴唇上痒飕飕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他等了好一阵,都不见孔戟亲下来,他只能偷偷眯着眼睛去看孔戟的动作。
被孔戟逮个正着,沈幸又慌张地闭紧了双眼,眉心拧在了一块,听到孔戟淡淡的笑声,下一秒嘴唇上一热。
孔戟含住他的嘴唇啄了一阵,一直没有深入,舌尖不停地勾勒着嘴唇的形状,湿哒哒的水声,在黑暗中愈发震耳欲聋。
空调开到十六度,沈幸还是觉得燥热,额头的碎发不知不觉被汗水打湿,他像只雏鸟一般,被动惊恐地接受着孔戟的吻。
他不懂他为啥老是手脚发酸,很快被孔戟按在了沙发,试探性的湿吻,逐渐变得很可怕很狰狞,孔戟擒住他胳膊的双手也越发用劲。
漆黑的房间里全是啧啧的亲吻声,沈幸在想,今晚孔戟真要把他怎么样的话,他肯定是跑不了的。
可是家里有安全套吗?如果有的话,他会有点点难受,孔戟不是他一个人的,毕竟嫉妒心和贪欲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没有套的话,孔戟会不戴套和他做爱吗?真正的亲密接触,大概是就是拿掉那层安全套的隔阂。
霍地,孔戟偏过脑袋,压在沈幸身上微微喘气,“你这么害怕干嘛?接吻都不张嘴的?”
沈幸傻愣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小腹一紧,孔戟的手顺着裤逢伸了进来。
“都说跟你慢慢来了,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正如孔戟所说的,他只是带着沈幸撸了一发,他酒劲上头,撸完便睡意绵绵。
跟着发了一通沈幸也是困意袭来,他俩谁都没起身,挤在沙发上将就了一碗。
第二天孔戟是被疼醒的,宿醉后太阳穴突突直跳,加上强烈的尿意,他蹭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厕所,等解决后才想起来,他昨晚是带着沈幸回来的。
他扶着厕所的门框,洗衣机在运作着,他一抬脚又觉得天旋地转,只能暂时闭上眼睛,不敢随便乱动。
“孔戟…”沈幸听到动静,赶紧起来看看,孔戟已经上完厕所,闭眼站在门口。
孔戟闻声睁开眼睛,沈幸抱着他的衣服看着他,他这才注意到,家里被沈幸收拾过了,拖了地,丢了垃圾,折叠好了干净衣服,洗衣机里是正在清洗的脏衣服。
“我…”见孔戟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沈幸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情,“我帮你…收拾了一下…”他昨天晚上不是让自己帮他的吗?
孔戟脸色有些苍白,一笑没有平时的精神劲儿,“这么好啊…田螺姑娘,不对,是田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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