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拒不受,曰:“我乃王臣,分内之时,岂可言功。”
后,阴司大战,无伤差白起入阴司,朝阳主内政,白起统三军。白起威严、严整如一,自身亦于军士同法,众将无论老臣亦是少壮,无有不服,尽皆甘心听其号令。
天帝亦奉其为师,跟随左右,听其号令。
无伤入夜叉城,白起遂挥军进攻邪王,时逢拓跋冲为漠北之军统帅,知白起为总领,心中有所惧,言:“昔日我列白起十大罪状,过半乃污蔑之言,今他为统帅,我漠北将士必亡。”
此话,传入白起耳内,起笑曰:“我仅知兵,余者不入心,早已忘。”
王二十年不归,漠北拓跋冲骁勇,沿途不断收取降将,所部竟达十万众。又拓跋冲见王多年未归,平素渐拥兵自重,常不奉朝阳、白起号令。
军中久战,粮草不接,拓跋所部依然索要昔日无伤之允,令朝阳极为恼怒,不堪所烦。
封二与朝阳密谋,决意除去漠北大部,以镇王江山,遂于令白起发动总攻,令拓跋冲为先锋,并言先占南王都者可为南王。
拓跋冲早不服白起、朝阳,无王镇压,愈骄狂。
白起与黑王一系联系,消磨拓跋冲,最暗自差遣黑豹、烈虎、小枫,刺杀漠北骄狂之将。后黑王差天邪刺杀拓跋冲,虽未成功,亦废其双臂,终是将漠北之兵尽皆压制。
白起后一统阴司,无论是镇漠北,还是阴司大战,众人尽皆称其为首功。
天帝元年,白朝阳请辞,无伤与破军三人出王城,曰:“有白起在,江山可定,我等终是无牵无挂。”
天帝亲自赐封白起为国师,加封太保太师,大将军王,赐真龙剑,有先斩后奏,统领三军之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赐封杀神,赐像功臣阁,为十大功臣之第三,世代享受香火。
天帝六年,天帝亦娶其女,加封国丈,其恩威鼎盛一时,天下无人不知。
白起虽然贵极一时,但不敢有丝毫躁心,每日只是粗茶淡饭,府门紧闭,不见外臣,不结党营私,自身清白如日月。
天帝五十年,白起始出府门,随天帝迎无伤入地府。
鸿尊叛乱时,天帝、一娘用兵不善,折损猫母,败兵回朝。白起再次挂帅,最终杀尽鸿尊叛军,杀神一出,天下再定。
然,此时白起已无可再封。
战胜后,依然只是长居于府中,闭门不出,亦遵后人,白氏家人不可干涉朝政。
然天帝三百一十八年,白氏有重臣卷入天帝太子案,白起后人亦卷入其中,白起不忍族人受难,出山求于天帝。
天帝此时亦欲借太子案,尽消白氏之权。
天帝乃凤后之子,时朝中阴阳两界,大权之人尽皆白氏,凤家、秦家之人与白家内斗极为厉害。
白起年迈复出,欲救白氏,然天帝此时有削白之意,军中将领大多白氏,以白起为尊,亦难控制,帝为传基业,遂起杀心。
白起本就不善朝堂阴谋之事,亦被卷入。
天帝斥其结党营私,欲反朝堂,一日连降十八级,为下等鬼民。
白氏族人亦尽皆受牵连,白起不谙朝政,羞愧归于野,天帝不放,亲入府赐毒酒曰:“师威名过盛,若不死,天下不定,我江山亦不稳。”
白起亦知必死无疑,但求白氏不诛。
帝曰:“天下姓秦不姓白,难容,师之去,白亦不能留。”
白起叹曰:“昔日朝阳在时,便知白氏终亡于我手,今日果然。帝如虎,其心难测,安能终生侍,唯无伤大帝,仁义满天下,此后万年难再出。唯恨,昔日没有追随军师、先王而去,徒留于此,遭韩信之祸。”
白起遂饮酒自杀,亡于阴阳两界。
起亡,天帝尽诛白氏,秦氏万年基业自白起、白氏诛后,方永定万年。
后,天帝再诛尽外戚凤氏,亲自斩杀国舅千仇,传其子秦重,秦重为第四代阎罗,是无伤之孙,也是贤明之君。
秦重即位后,知昔日天帝传位苦心,亦为白起洗刷奸臣、反臣之冤,汇报于江东水神无伤处。
无伤叹曰:“光帝此举亦善,起乃良臣国柱,天帝亦无过,盖因功劳太盛,不懂进退,严自身,亦不束族人,方遭此祸。”
赞曰:“文武双全无人敌,丹心虎胆入漠北,甘为王上杀四方,阴阳两界定国功,恩威四海万人晓,奈何不善朝堂谋,终是功名化尘土。”
白起,一个天生的军人,军令如山。
他有开拓漠北之功,玄门万年亦镇漠北,尽皆白起昔日之能。
他好杀,亦是为帝杀,然他不善朝堂阴谋,不懂进退,终是为族人牵累,功高盖主,族人尽随其诛。
但历史无法掩盖白起的绝世功勋,朝阳为开国之人,白起亦为定国之将,终将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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