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缨开始了这种蹭黑灵气的生活,花也越种越多,基本每扦插下去的枝条,最后都能长成黑玫瑰模样的黑灵花来,于是她不得不租了一个地下室来放置这些花朵,而且还要用水膜罩住它们,以防黑灵气散逸造成麻烦。
以至于,她的水罩越撑越大,越来越厚,支撑时间也要越来越持久,即便她本人离开了,水罩也还要支撑着,这样一来,水技能也是越练越强。
与此同时,左家承包、竞拍了许多块山地,这一反常举止引起不少对家关注,这些人很奇怪地发现,这些山地到了左家手里,会在某一天夜里,或者某几天之后,变得树也黄了,水也臭了,飞禽走兽不是纷纷逃窜出来,扰乱城市秩序,就是离奇死在山中。
一桩两桩的话,左家还能压下去,例子多了加上竞争对手探究,这类新闻终于开始出现在各大电子媒体版面,引起了市民的注意。
就有那么一群灵异直播爱好者,觉得这种情况邪门又有热度,跑去蹲点了左家新拿到手的一块山地。
是夜,正好一大批黑灵骷髅千里迢迢受到召唤跑来。
左缨补了个觉,在暮色四合中醒来,赤脚走到摆满一地的黑灵花里看了看,看向地下室唯一的小窗,天快黑了。
她把手机从充电器上拔下来,问里头的人:“今晚是在什么地方?”
屏幕里的小孩嘟囔道:“现在都把我当成探测器了是吧……城西,一群黑灵骷髅往那边去了,咦,里面有很多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那可不是,本市甚至本省的黑灵骷髅,在她的黑灵花和禾婉身边那个骷髅的无节制吞噬下,黑灵气都快被抽光了,那家伙想要更多的黑灵气,自然只能从更远的地方召唤小弟们。
不过这样一来,动静就会比较大了,尤其左家最近反常的举措和情况,已经被一些人盯上了。
“先去现场看看。”
左缨去了城西,距离进了之后,不需要别人告知,她也可以发现黑灵气聚集的具体地点,再一联系,果然又是左家刚拿下的地盘,不过在进山之前,她却发现了几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那是几个年轻人,一边打着手电筒扛着摄影机等设备一边前进,一边嘀嘀咕咕,左缨悄悄跟了一段路,得知他们是来搞灵异直播的,而且已经在直播了。
她想了下,也是时候把黑灵骷髅的存在曝光了。
于是她去抓了一个正勤勤恳恳往山里赶的落单黑灵骷髅,把这家伙拎到了那几个年轻人的必经之路上,然后自己躲在暗处。
“这就是一座荒山,长满了杂草,路这么难走,我们还是回去吧,没什么好播的。”
几个年轻人里有人埋怨道,看着直播间里观众寥寥,心里着急,他们已经直播半个小时了,放在从前的直播里,人数都能有上万了,今天才一千多。
另一个人犹豫道:“还是再等等吧,和左家沾上点关系的山林总是莫名其妙就变黄变枯,一定不是偶然,要是我们拍到什么,我们就出名了。”
忽然一人惊悚地喊了起来:“前面是谁?”
另外三个人都停下了脚步,心都颤了颤:“怎么了?前面怎么了?”
突然这么来一声,在这黑漆漆的山里甚至形成了回应,实在是怪吓人的,他们拿着手电筒往前照,开始只能照到几棵长得歪歪扭扭的树和一片杂草,但那里又确实传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行走,然后渐渐的,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从树后面慢慢走了出来。
看着是个人形,但全身裹着累赘破烂的布条,走路还摇摇晃晃的,脸完全遮住了,四个年轻人瞬间毛骨悚然,而他们手里的镜头也把这一幕传播到直播间里。
正在或颇感兴趣或百无聊赖看直播,甚至只是开着直播然后自己在别的事情的观众们瞬间都被吸引了过来,看到过曝光的镜头里走出来一个诡异的黑影,就仿佛看到荒山野岭里飘出一个鬼,肾上腺素直飚。
不过观看这种直播的,基本都是对灵异感兴趣或者胆子大的,一惊之后就是兴奋。
“这次请的人扮得挺逼真的啊,那个味有了。”观众们来了兴趣,开始招呼朋友一起看,一时间直播观看人数迅速往上窜。
但现场直播的四个人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或者说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什么直播了,因为面前出现的这个“人”,好像真的很不对劲啊,他一出现,周围一瞬间都好像安静了下来,而且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不会真的是什么脏东西吧?
他们虽然直播什么灵异事件,但大多数都是子虚乌有的,甚至是他们为了效果自己弄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象,可是他们可什么都没准备。
“你,你好。”一人结结巴巴地说,他的同伴突然拽了拽他的衣服,哆嗦着手指着对面这黑影的脚部,之间长短不齐的破布底下,并不是一双鞋子,而是两只白骨森森的脚。
四个人都身体僵直了。
也就是这时,突然一阵风刮来,黑影身上的破布一下被刮飞,于是手电筒灯光之下,一具白森森的骷髅就这么出现在私人面前。
最可怕的是,这具骷髅要散架不散架的样子,却还在一步一步前进。
年轻人们惨叫一声,手里东西一扔,转身就没命地跑。
而摄像镜头掉落在草丛中,骷髅一步一步走过,镜头忠实而完美地将其侧方拍了个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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