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干我们这行的,男性的生殖器官已经见过很多了,你不用觉得害羞。江楚茵安慰他道。
呵,她这是在和他显摆自己见过世面,所以见怪不怪了?
凌羽冷哼一声,解开裤子,把那处暴露在她的目光下。
她既然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扭扭捏捏的倒落了下风。
这种情况持续几天了?
七八天了。
因为什么?
被东西砸到了。
江楚茵询问过后便戴好手套,弯下腰来盯着凌羽的生殖器官,上处没看到什么伤口,但怕下方有,便伸出手来轻轻抬起它,仔细地观察它的掩藏部分。
褪下裤子后,凌羽便抵在小床上,垂头看着江楚茵,从上至下看她,是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的,但能瞧见她的睫毛,扇子似的不住扑闪,她明明戴着口罩,但凌羽觉得江楚茵的呼吸洒在了上面,不然怎么单被她看着,那里就发热呢?后来又泛起痒。
本以为看看就罢,但她竟然还要碰,虽然隔着橡胶手套,但凌羽记得江楚茵的手,纤细修长,线条流畅,很适合做外科手术或者弹钢琴。
那样一双手竟然落在了自己的下身上,他罕见地自卑起来,在他看来,勃起的阴茎也不好看,更别说萎靡不振的了,他如今真的把自己最不堪的样子展露出来了,毫无保留地。
可她竟然不知道,凭什么不知道?他都快被烧化了,被她握着的地方像是逐渐苏醒的火山口,从死寂到薄发仿佛是一瞬间的事,阴茎在发胀,一寸寸地坚硬起来。
江楚茵没有料到这变化,不是阴茎勃起障碍么?这么轻易就好了?
随后她判断,很有可能是因为紧张而导致的暂时缓解,便问:让伴侣刺激过吗?
没有伴侣。凌羽压着声音答。
抱歉。
此时阴茎已处于半勃起状态,江楚茵想看看能否完全勃起,便顺着摸了几下,之后持续在马眼处打转。
凌羽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两臂死死撑住上身,才勉强没有失态,一股难以言说的刺激冲到了他的头顶,快感比以往自己解决强上几百倍,再这样下去他就控制不住了。
哈停下,江楚茵。他后仰着脖子说。
往常病人都称呼她江大夫、江医生,没有人直呼其名,她下意识问:林先生认识我?
不不认识,你铭牌上有名字。
既然已经好了,那就再找个机会和她见面,总好过这种场合,凌羽稍稍平复之后想。
但江楚茵却对他的康复不容乐观,这很有可能是假性的,是因为陌生人刺激导致的。
所以嘱咐他说:回去观察几天,一旦有问题再来复查。
此时她已经摘了手套,露出白皙的手指,想到方才的触碰,凌羽的下身猛地抖动一下,意识到之后,他几乎是跳起来把裤子穿好。
嗯。他掀开帘子快步走了出去,有些丢盔卸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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