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严念蓉原本充满担忧的双眸中瞬间划过一丝震惊道:“你确定?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的策划者自己说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微笑的陈肖挑眉道,然而严念蓉不禁翻起白眼的反应显然不信,于是他只好补充了一句:“策划者叫蒋贺,现在信了吧。”
“蒋贺!”严念蓉惊呼一声,随即便平静下来点头道:“不过也对,以他那的身份地位,在经过幽香居那种耻辱后不报复才叫奇怪。”
经过片刻惊讶,陈肖忽然心声嘲意的摇了摇头,原来她早就知道之前那个男人的身份,看来自己以后确定要多去了解点这方面的信息,不然等公司开起来,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笑话。
既然得知蒋贺就是始作俑者,严念蓉便一脸放心的朝小女孩走去,为什么她就如此坚信炸弹是假的呢?原因再简单不过,即便是再无脑的人,到了蒋贺那种身份地位,也绝不会为了报复某人拿整个家族去冒险。
天海市工商局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一个正规到不能在正规的政府单位,细数整个华夏哪个家族敢说有本事对抗政府的?
“小朋友别怕,姐姐现在就帮你把身上的东西摘下来。”已经来到小女孩面前的严念蓉没急着去摘炸弹,而是先安慰了眼前这个可怜小家伙一句,这份无意间展露的爱心和心细,无疑令陈肖心中再次对眼前这个女人添了不少好感。
一个对陌生儿童都如此的女人,可以想象在对她爱的那些人又会做到何种地步。
“大姐姐!你要小心哦,这些东西可是会爆炸的呢!”仿佛是严念蓉的举止让小女孩感受到了善意,原本还有些拘束的小女孩顿时提醒起了她,而且使劲伸着双臂描绘炸弹爆炸的威力有多大。
受到小女孩的这份可爱天真感染,原本心中就有点同情对方的严念蓉,顿时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究竟蒋家那些还是不是人,竟然连这么单纯可怜的儿童都拿来利用,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放心吧。”似乎感受到严念蓉的这份伤感,跟着蹲下的陈肖伸手搂住了对方肩膀,安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个蒋贺弄不好最后真是被炸死的哦!”
“你可别乱来,蒋家所拥有的能量根本就不是武力能够对抗的,这也是为什么蒋贺明知你那么厉害还敢光明正大对付你的原因。”一听出陈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表情立马担心起来的严念蓉赶紧劝道。
“放心,我想那么没脑子的人吗?”心中好像已经有了什么想法,陈肖带着一个充满阴谋气息的眼神,诡笑道:“位置够高才能摔得够惨,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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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名震四方(一)
天海市江滨路高档住宅区别墅内,布衣老者正默默坐在电脑前。
此刻老者湿润红肿的双眼被伤心与愤怒折磨着,直到将屏幕中内容看完,方才在叹息中平复下心神。静静注视了一会画面中被定格的年轻男子长相,老者微微眯起的平静眼眸中忽然泛起浓浓杀意,一个仿佛自言自语似得冰冷声音随即传到身后三人耳里。
“不管要用什么方法,这个害我唯一的儿子成为残废的代号—cx,必须死!”
三人中站在最前头正中位置的正是那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一听布衣老者口中所说,立马向前跨了一小步,目光冷漠道:“当时我就警告过,希望你别后悔对付这个人,从目前他所暴露出的实力判断,如果没有国外顶级杀手帮忙,在整个华夏恐怕只有隐门强者才有能力将其击杀,但是我想你并没有能力得到那些超凡存在的帮助。”
隐门,一个地下社会对华夏五千年底蕴所创造的某个特殊人群的统称。飞檐走壁,拳镇山河这类只在武侠小说里出现过的传说,在这个人群里却被化作了现实,可想而知拥有这种强大力量的隐门,在如今社会中拥究竟拥有怎么样的地位。
刀疤男人虽然将话说的很直接,但并没让布衣老者脸上浮现一丝怒意,因为对早已了解过隐门的老者而言,如果要想请动这些人出手,事实恐怕会比刀疤男人说的更加令他渺小。
眉心深锁的老者轻轻敲了会桌面,苍狼五指发出沉重而无奈的响声,此时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那个决定,如果自己再多忍一段时间,或许就没了幽香居门外发生的事,更加不会发生唯一血脉被人重伤残废后,自己却对下手之人无力报复的窘境,这对一位父亲而言绝对是种极伤自尊的耻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去多久,一直待在沉默的刀疤男人眼中,终于出现了几丝不耐烦的情绪。
“如果你没其他的事,我和两个兄弟还要去做些事。”
布衣老者撇头看了一眼,随即无奈点头,此时他哪会猜不到,这几个从七年前逃来投奔自己的星月会成员,又要去找寻找那个了无音讯的北方五虎之一了。
在老者示意下,三人相视一眼,立刻从这间装满监视器的别墅悄悄退了出去,不过临走前刀疤男人还是忍不住朝地上一个被绑着的清纯女人摇了摇头,好像实在为这个女人感到惋惜。
等待三道人影从眼前消失,心中满是不甘的布衣老者终于起身去到保险柜前,稍稍犹豫了片刻便快速打开锁,从里头取出一只外观毫无美感可言的手机,看款式起码放了七年。
……
从幽香居里出来,陈肖趁着严念蓉去停车场拿车的时间,快速给严泰初发了条简讯,内容虽然只有简单的一句‘孙女知异事,无关紧要。’但他相信以对方的智慧一定能猜到严念蓉不过在自己口中得知了一些早已在外流传的异能者情况。
惹眼的保时捷跑车轰鸣传来,对于刚才幽香居最后那番谈话心怀失望的严念蓉脸上依然挂着微笑,或许是因为此刻心态有了变化,所以当陈肖坐上车后,她并没有急于出发,而是略带征询似意味的问道:“你同意我再找人去查查之前那个持枪女人的底细吗?”
“不用那么做!”撇头微微一笑,目光直视前方的陈肖淡然道:“实不相瞒,其实我已经对那个女人的底细一清二楚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能活着离开。”
“切~原来不是因为我…”像个吃醋小女生般嘟起小嘴,明眸显然闪着几分吃味的严念蓉,翻着白眼问道:“你接下来要去哪?”
“天海市工商局!”经过刚才喝茶谈事那段时间,陈肖对于严念蓉这种一会成熟内敛一会天真幼稚的表现算是彻底习惯了,所以理都不理的直截了当。
“真是个没良心的男人……”朝着挡风玻璃抱怨了一句,表情重新变回那副柔弱成熟的严念蓉立刻踩下油门,也许是因为心中有气,故意多用了点力。
“轰!”一声震天轰鸣落下,清静雅致的幽香居门外,路边几株青草瞬间被熏的漆黑。
随着一辆极速飞驰的豪车出现,原本谁也不肯退让的马路上,许多行人车辆默默让出条道来。虽然像这种车在大城市就和出租车一样常见,但在天海市却已经成了上流顶层象征,作为他们这种平常百姓自然不想得罪一个能开这种车的人物。
就在这种不得不发扬谦让精神的势头下,原本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严念蓉只用了一半时间就到达目的地。
随便找了个空把将车停下,脸上显然还写着意犹未尽的严念蓉率先下了车,只是下车后的她并没急着迈起美腿,而是装作左顾右盼的模样偷偷余光观察后座里边情况,举止间充满着调皮和可爱。
“我靠,早知道忍着听她多唠叨会了,这么热的天气换这种衣服,想不中暑都不行啊!”此时还没下车的陈肖脸上满是郁闷,皱眉看了看手上那套阿玛尼西装,又朝身上所穿的背心短裤看看,不知该如何是好。
“咚咚咚”正当陈肖犹豫的时候,耳边立刻传来了一阵敲窗声“你换个衣服怎么比我们女人还慢,知不知道外面很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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