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都写着“想给师尊看”,他如何瞧不出来。
应芜轻咳一声,将外袍褪去,用了个仙法,便将这衣服套了上去。
她小衣的带子还露在外面,后背也瞧得见。
应芜有些窘迫,她摸摸脖子,问他:“有些怪…是不是很难看?”
褚绥伸手,解开她脖子上的束带,将她的小衣取走了。
这样胸口半裸,脊背的线条也隐隐绰绰,仿佛一条妖冶的鲛。
应芜垂头,羞怯地打理自己的肩膀,褚绥道:“或许是这样…”
他伸手给她将肩膀的轻纱拢上,半挂在肩头,衣物贴合,褚绥又看到几条束带垂在她的肋侧,便伸手帮她拉紧。
胸口有些束缚感,应芜垂头一瞧,她的乳儿好像小柔那样挺立起来,也有了更明显的沟壑,她按着褚绥的肩膀,小声道:“师尊…紧了。”
褚绥松了两次,这才给她系好。
他确实注意到了她的胸口。
应芜这胸…似乎大了一圈。方才她总说小柔姑娘,听着像是个爱打扮的好姑娘,便问她:“你都同小柔姑娘玩什么了?”
应芜小声道:“她知道很多菜,总带着我们去吃好吃的,然后一同去洗澡…”
“洗澡?”
“嗯…”应芜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侍女给我们按摩,可舒服了。”
褚绥失笑,似乎知道这小柔姑娘是修什么的了,他问:“你与她同修了?”
应芜的脸腾地红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就是一起玩。”
“为何要紧张?你若修为高于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或许会吸取你的修为。你若修为低于她,也不能听从,无功不受禄。”
褚绥是从交友和安全的角度考虑的,应芜却想的是,他是吃醋了,以为她同别人…她才迫切地解释!可她怎么能这么想呢,他可是她师尊!
应芜低声解释:“小柔姑娘确实苦于无法突破圆满,她是真仙修为,但也没哄阿芜,骗取修为过。”
“嗯。”
但褚绥确实不像方才那样笑了。
应芜舔舔唇,问他:“您生气了?您介意…介意徒儿…”
“孟浪了些,下次不许了。”
褚绥是个正经人,说到底,应芜在他看来,是他的自家人,她不懂事,弄弄他,作为长辈忍就忍了,总不能让她觉得谁都可以,乱弄一套,那就不妥了。毕竟她还年幼,容易受人欺骗,行床事是除了受伤调息、饥饿进食时,最脆弱的时刻,甚至精神都会有彻底的松懈,并不安全,她这丫头也不知自己在修为低的修士和其他妖魔中是多么香的一块肥肉,看她身上旧伤,恐怕也是被人吸过了血肉和修为,日后这样的事也不会少。
应芜点点头,垂头小声说:“小柔说…女孩子都是这么玩的。”
贴贴靠靠的…小柔身上一股奶香味儿,奶儿也软和,应芜还挺喜欢跟她洗澡澡的。
“那倒是为师不清楚你们女孩儿是怎么玩的了。总之不许。”
“奥…”
应芜低着脑袋,记着下次不能那么洗澡了,褚绥不想拂她兴致,便拿起她的胭脂,问她:“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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