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心中并无邪念,只是纯粹的对顾冷琴有些欣赏而已,毕竟她是谢晓兰的好姐妹,谢晓兰对自己痴情一片,他可不想令她伤心。
越是与其相处,便越能感觉顾冷琴宛如莲花一朵,清香沁人。
本是见她有些自我封闭,萧月生便邀其出来走走,散散心。此时见他默然不语,若有所思,便不再去打扰,只是陪着她静静走路,轻嗅着她身上的淡淡芬芳,也是一种享受。
顾冷琴自思忖自怜中醒来时,见身侧的姐夫不声不响,便也不好意思开口,可能由于精神贯注之故,感觉前所未有地敏锐,萧月生的脚步沉稳,踩在碎石小路上的声音在她耳中极是清晰。
顾冷琴见他久久不言,余光微瞄之下,见到他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微怒。
这股怒气不知自何而来,却无法抹去,于是更不想开口与他说话,周围树林中鸟雀的叫声在她耳中格外响亮,甚至感觉有些刺耳。
默默无言的两人,脚步却不知不觉中变得一致。
“干爹——!”当两人无言无语的走下山脚,尚未出林,一声清脆悦耳的娇唤声破空传响,随之一道黄影如矢般射来。快如流星。瞬间而至。
顾冷琴衣衫拂动,披风衣领处雪白的绒毛被压到,如被劲风吹,萧月生身上却毫无异状,只是身上却挂着一具玲珑曼妙的娇躯。
“嘻嘻……,冷琴姨娘,干爹,你们俩怎么来了?”杨若男扑到了干爹身上,身着一袭杏黄罗衫,更衬得面庞皎洁如玉。娇美无俦,此时她双眸如弯月,揽着干爹的脖子,喜笑颜开地望向顾冷琴。
这股自内而外地喜悦极是感染人,顾冷琴亦不由露出微笑。
杨若男的内功奇深。自极远处便发觉了干爹的气息,便抛下其余人,如小鸟般飞了过来,他干娘谢晓兰等众女,此时距离这里仍很远。
萧月生双手伸至颈后,将杨若男雪白无暇的皓腕抓住,将其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
虽然他仍将杨若男看成小女孩,只是胸前的柔软触感。幽幽的香气。却提醒着他,若男已经是个大姑娘了,需要懂得避嫌了。
杨若男双手用力紧握,却终于拗不过干爹,两只玉手被缓缓分开,自干爹身上落了下来,心中不忿,有些闷闷不乐。
萧月生见其表情。本来欲要狠狠训斥她的心思顿化为乌有,脸上表情却绷紧,哼了一声:“杨若男,不是告诉你们,这几天外面乱得很,不能随便出来吗?”
杨若男听到干爹将自己的全名喊了出来,便有些怯怯,黑亮的眼珠一转,忙一下子蹦到了顾冷琴身边,挽起她的玉臂摇了摇,娇笑着问道:“姨娘,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多,不想来么,怎么跟干爹出来了?”
顾冷琴虽知没什么,却不由地有些心虚,轻嗔的白了她一眼:“你们这么晚还不回来,姨娘怎么放心?!”
“嘻嘻,那有什么不放心的!晓兰干娘的武功那么高,什么人也不怕!”杨若男皱了皱琼鼻,娇俏可爱,却不去看干爹,来个装聋作哑,却暗暗嘀咕,干娘她们怎么还没到哇,帮自己抵挡一下干爹的!
“杨若男——!”萧月生冷哼了一声,低沉地唤道,余音袅袅,对杨若男颇不高明的挪移之法嗤之以鼻。
“干爹——!”杨若男无奈的放开顾冷琴的玉臂,唉,该来的还要来,是逃不过的!
她哀怨的看了一眼干娘她们的方向,转向自己的干爹时,顿时变成了讨好的笑靥,容光焕发,绚烂动人。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杨若男自小随着干爹长大,性子自然不会是迂腐呆板,表情变化如意,只是小技尔。
“说吧,是不是你闲不住了,怂恿你干娘她们出来玩?!”萧月生瞪了嬉皮笑脸的杨若男一眼,沉声问道。
他们三人所站之处,恰是入山之口,由于此处颇为偏僻,只有临湖居一处别墅,故无人前来。
“嘻嘻,干爹英明!……不过,干爹,我可得到一个大消息!”杨若男自是知晓干爹的脾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那些阴谋诡计在干爹面前都是小把戏,自是不会去狡辩,只是娇笑着粘了上去,抓着他的胳膊,娇躯扭动,宛如蜜糖一般。
对付干爹,只能以柔克刚!……这可是萍妈妈传授的秘诀!
“哼,什么消息?”萧月生故作姿态的脸色缓了缓。
“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消息啊!……嘻嘻,干爹,你听过葵花宝典么?”杨若男斜眼睨着干爹,有些洋洋得意的问道。
“葵花宝典?!”杨若男眼睛微微一睁,平静地声音里透出惊异。
他心中极是庆幸,这一刻,幸好没在吃饭,也没在喝水,否则,定会将自己呛个正着。
杨若男对干爹的了解自是非凡,其平静的面容不能将她的遮掩住,之凭感觉,便能感觉到干爹的心情,感觉到了他的惊异,杨若男更是得意,雪颈仰得更高,明眸足以看到暮色笼罩的中天。
“是啊。江湖传言。这个葵花宝典乃是一位百年前的隐世奇人所著,威力无穷,据说,现在这本书落到了神威堂堂主手里,……而那个神威堂堂主孙百威现在变得可厉害了!……这可都是葵花宝典的功劳啊!”
杨若男地口齿极是伶俐,紧挽着干爹地胳膊,咭咭呱呱,说话时的表情,双眸放光,一片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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