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不会以为我是随口瞎吹吧,我可是认真的。”见沐寒烟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年轻剑士估计觉得自己被人无视了,很不服气的说道,“一看你们几人的样子就知道,没怎么赌过,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一不小心就得被人给骗了。”
“哦,你很擅长赌吗?”沐寒烟东张西望,随口回了一句。
“那是当然,我凌宝宝赌了二十来年,可谓赌遍大江南北,生平未逢敌手,人称赌场不败大尊,一身赌技用我三师父的话说可谓前不见来者后不见古人……”年轻人自吹自擂的说道,原来他的名字叫凌宝宝。这个名字,噗……沐寒烟在心中偷笑了下,什么样的父母会给自己的儿子取这样的名字呢?一个大男人,整天被叫宝宝,宝宝的,想想就觉得画面美得不敢看啊。
572裤子都快输了
吴齐云,沐成和严雨初也是嘴角一勾,忍俊不禁,但是看到这年轻人说的这样投入,也没有出声吐槽这个名字。
“等等,好像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沐寒烟纠正道。
“哦,是吗,好像意思是这么回事,不过我三师父教的时候就是这么教的,难道他教错了吗?”凌宝宝挠着脑门说道。
“废话,谁能前有来者后有古人的?”沐寒烟没好气的说道,估计要么是他那个三师父不学无术,要么就是故意损他的,偏偏这家伙没听出来,还以此沾沾自喜自我吹嘘。
“嗯,也是,原来三师父不但喜欢写白字,连古话都记不清楚。”凌宝宝咕哝了一句,又打起精神说道,“反正我纵横赌场二十多年,生平未逢敌手是真的,也就是远了点,不然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
“等等,我看你应该还二十岁不到吧,怎么赌二十多年的?难道在娘胎里就开始赌了?”沐寒烟再次打断他的话,问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凌宝宝一拍脑袋,如遇知音的激动说道,“我娘怀着我的时候就四处开赌,我真是从娘胎里就开始赌的。”
沐寒烟一头黑线,这一家子都什么人了,有个带着没出生的孩子就四处开赌的娘亲,还有个不但喜欢写白字,而且古话都记不清楚的师父,真不知道他活这二十年都学了些什么?
“不过我娘又说过,她那就不叫赌,明知道有赢无输,还能叫赌吗?嗯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不喜欢赌的,不过每次都赢,别人给我送钱我总不能不要吧。”凌宝宝又自言自语似的补充了一句。
“那是谁刚刚说把裤子都快输掉的。”沐寒烟好笑的问道。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跟我们那里完全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来了这儿就完全不一样了。”凌宝宝马上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苦恼的说道。
“你是从哪儿来的?”沐寒烟开始还以为他就是个喜欢自吹自擂的话唠,可是一番话下来,看他的样子却又不象是吹牛,于是好奇的问道。
“是……算了,还是不说了,太远,说了你也不知道。”凌宝宝正要回答,想到了什么又住了嘴,含含糊糊的说道。
沐寒烟从来没有打听别人**的习惯,见他不想说,也就懒得多问了。
几人跟在人群后面,很快就进了大厅。
“咦,怎么是他,他怎么来了?”大厅里,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看到进来的沐寒烟,咦的惊呼了一声。
这人,正是沐寒烟的老对头,元家纨绔公子元天波。而这小池城,也正是元家的产业。
不过小池城以前就只是个坐落于深山老林中的贫穷村落,发现陨金矿脉也不过最近十来年事情,而陨金矿的开采和提炼都异常困难,以元家的财力,根本无法大规模的开采,甚至很多时候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却只开采出一堆毫无用处的烂石块,修房子都嫌不够平整。
573只有我有资格和他作对
所以,这十几年来,昔日的贫穷村落表面上看是越来越繁华,甚至已经有了城池的雏形,但元家却是被拖累得很惨,非但没能从中捞到好处,甚至还入不敷出。
幸亏元天波灵机一动,想出了这品石大会的法子,利用很多人一夜暴富的赌徒心态赚了几笔,这才让矿场得以维持下去,不然元家都想把这矿场关了算了。
而元天波也因为陨金矿场起死回生,再次得到了家族的重视,地位比以前也更高一筹,这一次,便是代家主之职,前来小池城视巡的。
通常,这也就意味着,他正式被立为元家少主,只要他祖父一死,老爹再一死,他就能接掌家主之位,当然,如果表现更好的话,也许跳过他爹,直接从祖父的手中接过家主令都不足为奇。
元天波这时来到小池城,自然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却没想到,偏偏见到了沐寒烟。
这大半年来,每一次遭遇沐寒烟,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恶梦,所以一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元天波就觉得牙疼。下意识的,元天波就要转身离开,这家伙就是个扫把星,见一次倒霉一次,还是假装没看到,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公子,那几人你认识。”元天波的身边的那名男子也盯着沐寒烟几人的方向,听到元天波的话问道。
这人大约五十岁出头,留着山阳须,身形干瘦,但一双眼睛精光闪闪,显得极为精明。
他叫姚广成,是元家重金聘请的矿场管事,别看貌不惊人,名字也普普通通,却是一名小有名器的炼金师,对于陨金矿的辨识和开采都极有心得,所以深受元家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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