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前,林药看到靳屹眠从车里下来,手里还拎着几个袋子,就知道今晚的烩饭有着落了。
手隔着衣服在后背上抓了几下,转身跑出了房间。
林药从楼上下来,靳屹眠刚好进门。
“你回来了!”
靳屹眠看了他一眼,“手。”
林药放下抓后颈的手,走到靳屹眠跟前问:“烩饭?”
林药的脖子被他抓的通红,靳屹眠看了一眼:“擦药了吗?”
林药敷衍的说:“抹了抹了。”
靳屹眠:“后背也抹了?”
后面林药够不着,他就糊弄了几下,“抹了。”
靳屹眠不信他,拽着他上楼:“上楼我看看。”
林药:“哎——我抹了!”
林药被拖到房间里,靳屹眠关上门:“衣服脱了。”
林药抱紧自己:“光天化日,不太好吧?”
靳屹眠:“少贫嘴,把药拿来,我帮你擦。”
林药磨磨蹭蹭的把药膏拿过来递给他:“我真的擦了,只是够不着后面就随便抹了点。”
林药掀起衣服给他看:“你看是不是好多了?”
好没好靳屹眠不知道,但那一道道血印子他倒是看的清楚:“指甲该剪了。”
靳屹眠把林药按在床上,帮他在背上涂了药:“躺在这别动,晾一会再穿衣服。”
林药扭过头没正行的说:“老公辛苦啦。”
靳屹眠从房间出来,关上门,站在门口捻了捻指尖上黏腻的药膏,上面似乎还有林药皮肤留下的余温,他的体温确实比常人要高,而且一直都是这样。
林药趴一会就趴不住了,他两只手向后撑着衣服从楼上下来,像个咋着膀子的小秃鹫。
厨房不是他的战场,他也不喜欢在别人的战场上捣乱,来了这么多天他一步都没进过厨房,今天出于对靳氏烩饭好奇,他首次迈进了这里。
靳屹眠看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林药就打断他说:“我提着呢。”
靳屹眠看着他两只手向后扯着衣服,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靳屹眠的手长的算得上好看,可他的手上有茧,左手的虎口处还有一道疤,那道疤痕并不明显,但离近了看还是有些狰狞。
这样的伤痕林药并不陌生,但让他好奇的是,这样舞刀弄枪的一双手,处理起海鲜来居然这么得心应手。
靳屹眠手上的动作停了,林药抬起头发现靳屹眠在看他。
靳屹眠问:“这里有你吃了会过敏的东西吗?”
林药摇摇头:“我对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们都不过敏。”
靳屹眠看了一眼手里头身分离的虾突然有种负罪感不知道怎么回事。
靳屹眠挣扎了一下,继续处理“小动物们”。
他问林药:“你都对什么东西过敏?”
林药张嘴就说:“芒果,香蕉,花生,杏仁,还有胡萝卜,丝瓜,苦瓜”撞上靳屹眠的警告的目光,林药不再继续往下编了。
林药见靳屹眠没找他的麻烦,伸手戳了戳被靳屹眠丢在袋子里的虾头:“那些人的死因查出来了吗?”
靳屹眠“嗯”了一声:“被人注射了不明药物致死。”
这个林药已经知道了:“我是问什么不明药物?”
靳屹眠:“不清楚,一种没见过的药,已经被有关部门拿去化验了。”
这个有关部门跟林药想进的应该是同一个部门,林药顺势打听:“你说的有关部门是我们领证那天你带我去找大哥那个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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