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久这才发现,舅舅还在原处,根本就没有动。再看那干尸,已经倒在地上,安安静静。
“舅舅,这具尸体怎么回事?”鬼久疑惑的问到。
刘艮一边摸索着朝鬼久走过来,一面说道:“小久,他和我绑在一个柱子上,你刚才没注意”。
“他是什么人?看样子死的有年头了”鬼久说道。
刘艮有些惊讶,洞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小久怎么能看到死尸的样子?自己也是刚才被解开时才摸到的。凭着和死人多年打交道才摸出来是死人。
“小久,你能看到?”刘艮问道。
鬼久这才发觉洞里原来没有任何光源,回道:“舅舅,出去我和你说,现在赶紧走吧”。
刘艮也不多问,多年的江湖经验练就了他的见怪不怪。
又走到那具尸体旁时,鬼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一看,鬼久皱起了眉头,他发觉那具尸体的头盖骨有些异样。
“等等”鬼久叫舅舅停下,然后蹲下去,仔细看了看,那个头部骨头有做过手术的痕迹,被机器开了一个小小的洞。
鬼久下意识地向刘艮头部看去,还好,头发有完整,没有任何被动过的迹象。
鬼久拉着舅舅出了洞穴,引导舅舅向上爬去。刘艮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毕竟会武功,随着鬼久的牵引,还算顺利走出山体裂口。
出了裂口,地下空间有了灯光的照射,虽然还是很昏暗,但刘艮有祖传相学的超常视力,虽然没有达到在无光的环境下视物,但只要有一点点光源,就可以视物如白昼,这种视力已经是人间少有的了。刘艮自己可以看到周围状况后,他们很快从山峦上下来。
“舅舅,我们下一步应该做什么?”鬼久小声问。
实际上,鬼久真的不知道现在该如何行动。本来这次到蒙古山是为了找当初被放进坟墓的线索,却机缘巧合碰到长寿老和两撮毛,还差点没命。
很明显,鬼久小时候被放到这,和张老哥脱不了干系,如果要遇到人,应该在这遇到张老哥才最合理,当初张老哥选择此处恐吓鬼久一家,一定对此处地形十分熟悉,他们演了一出装死的戏后,躲在这的可能性也越大。
不过,鬼久马上意识到自己这种分析看似合理,其实是漏洞百出。自己如此分析,是建立在认定张老哥会来这的主观臆测。也是由于舅舅主观上建议来这里,所以自己才把这里和张老哥硬牵扯到一起。
那舅舅为什么建议来这里?难道只因为小时候张老哥把自己放到这吗?那又怎么能断定现在张老哥还会来这里?既然张老哥故意装死,就是为了不让舅舅再关注他,他怎么会跑到这和自己有过关联的地方躲藏?
那就剩下一种可能!
那就是舅舅发现了长寿老在这里的线索,而舅舅来到此处就是为了见到长寿老或者取到什么东西,再或者就是这里有舅舅非常关心的事物。
鬼久走在刘艮的身后,看着舅舅的背影,第一次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甚至非常担心舅舅一回头,那张熟悉的面孔变成另一个人。
“小久”
鬼久被刘艮的叫声吓了一跳,差点没摔倒。虽然舅舅的声音非常小,小到正常听力都仅仅能隐约听得到,但由于鬼久非常专注在舅舅身上,所以本来就惊人的听力就更加被放大了,在鬼久耳朵里,简直就如大喊一样。
鬼久的愕然反应引起了刘艮的注意,刘艮是什么人物,走江湖的精明不提,单说练就断相的观人之法,都能把人看到骨头里,何况鬼久这么大反应。
在裂缝里察觉到鬼久惊人的视力,刘艮就觉得蹊跷。自己练了一辈子祖传断相绝技,也不过练到听声断相的初级功夫,天目虽然已经通过气功开了穴位,但还没达到不借助光线而视物的层次。
小久虽然具备身体的天赋,但不借助光线而视物,这对于自己都是传说,他怎么能达到如此程度?
刘艮对鬼久心里起了戒备,因为在这地下空间,谁知道会出现什么不测状况。这个人是不是小久都不太确定,况且他是不是“人”都说不定。
刘艮在前面走着,注意力却放在后面,所以刚才那句“小久”不过是个试探,没想到自己都听不太清楚的声音竟然使小久产生这么大反应。
小久吓了一跳的同时,刘艮也暗自攥起了拳头,时刻准备战斗。
“小久,我最喜欢抽的叶子烟你身上带了没有?”刘艮还是最先打破了僵局,柔和地问鬼久。
鬼久怎么能不明白舅舅问话的意图,他无非就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不了解舅舅,接下来就有可能接到舅舅的黑手。舅舅才不喜欢农村地里种的那种没有经过烘培加工过的旱烟,那味道太冲,舅舅年轻时就不喜欢,实在没有办法时才会去吸那种烟,到也会把烟卷得细细的,小口小口的抽。舅舅最喜欢的是那种加了香料的凤凰牌香烟,劲不大,特别香。鬼久记忆里的香味有一种就是舅舅的香烟。
鬼久虽然怀疑舅舅的行踪,但对舅舅的声音那是熟悉得普通自己的手指头。当刘艮问出这句话时,鬼久马上断定这就是如假包换的舅舅。相貌可以伪装,声音是绝对伪装不了的。
每个人的声音有他固有的语调,频率,神韵。别人即使模仿的惟妙惟肖,也会存在差异,最大的差异就是神韵,这神韵是透过本人的五脏六腑三魂七魄自然形成的东西,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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