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达说的轻巧,但白风锦知道此时他的心是很痛的,亲眼见到自己父亲被杀母亲受辱,他却无能为力,不但如此,还要认贼为父,如果他不是心志坚定,恐怕早就疯了。
齐律达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他的话一出来所有人都听到了,数十双的眼睛齐齐看向了齐律準,齐律準的脸一下子白了,眼里闪现莫大的恐惧。
“齐律準我诅咒你,这辈子你必将被自己的子嗣所杀!”女子歇斯底里的声音,血红的眸里是滔天的恨意,像是一池血水里伸出了无数的手要将齐律準拉进地狱。
“不要,不要!”齐律準突然惊喊出声,他挥动着双手,嘴里不停叫喊着,整个人看上去似乎陷入了一种极度恐惧之中。
白风锦垂下眸似有所思。
“父汗,你怎么了?”齐律胡赶忙冲上去焦急喊道。
“胡儿?”被齐律胡这一唤,齐律準似乎清醒了些,他怔怔看着齐律胡唤了声,却,齐律胡刚想应,齐律準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样,他再次陷入了惊恐中,指着向他靠近齐律胡吼道,“走开,你这个魔鬼,我是可汗,我才是可汗,她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是你,是你抢走了她,我要杀了你!”
“父汗,你,你怎么了?”双眼通红,面部狰狞,这样的齐律準吓坏了齐律胡,他不明白,他的父汗到底怎么了。
除了齐律胡,突然魔症的齐律準似乎也让其他人陷入了疑惑,尤其是齐律耶和齐律图,他们似乎在纠结,这齐律达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是不是真的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汗之位,谁不想呢!
齐律耶和齐律图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是达成一致意向,随即,齐律耶朝齐律礼使了使眼色。
齐律礼朝齐律準走去,面容肃静,许是常年征战沙场的缘故,齐律礼的身上有一股铁血的味道,尤其是他身上还带着佩刀,怎么看怎么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
“你,你想干什么?”齐律胡颤抖指着齐律礼说道。
齐律礼没有说话,他的手缓缓伸向佩刀,见状,齐律胡更加惊恐,“齐律礼,你竟然敢带着佩刀,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把他拿下!”
“你,太吵了!”齐律礼冷冷
开口,猛地,他抽出佩刀,只见,刀光一闪,一道血柱喷涌而出。
“你!”齐律胡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惊恐,他的手还依然指着齐律礼,他怎么也没想到,齐律礼竟然真的敢动手,他不甘心,然而,再不甘心也为时已晚,庞大的身子轰然倒地。
一时间,气氛疾速逆转!
好好一场婚礼变成了一场血光之灾,原本是齐律準准备除去齐律达,所以今日并没有大臣在场,可齐律準哪里能想到,他做的嫁衣竟被别人穿了去,如今,他变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真是因果循环!
齐律準瑟瑟发抖。
齐律礼不屑笑了笑,阴鹜的眼扫向下方,无一人敢对视,都是皇室中人,权力的争斗他们早已司空见惯,齐律礼竟然敢动手,那说明他是做好准备的,他们手上又没有权力,既然如此,还不如投降,至少能保住命。
再者,齐律礼算什么,要当可汗也轮不到他,别忘了他头上还是他自己的老子和齐律图呢,这两个人,一个是虎,一个是狼,都是凶狠无比的猛兽,怎么可能与他人分享一块肉!
见无人敢吭声,齐律礼很满意,他朝齐律耶点点头,随即正要一刀结果齐律準时,齐律塔突然跳出来,喊道,“齐律礼你想干什么?你难道还想当可汗吗?”
齐律礼鄙夷睨了眼齐律塔,慢悠悠道,“齐律塔,本将军想做什么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本将军怎么就不能当可汗了。”
齐律塔冷哼一声,道,“就凭你齐律礼,这可汗还轮不到你,按照辈份,也应该是我父汗和你父汗,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完,鄙视看着齐律礼。
齐律礼阴阴笑道,“呵呵,齐律塔,你个混蛋,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是想让你的小情人当可汗吧,”顿了下,看了眼齐律达,继续道,“齐律塔你瞧瞧他那身子板,这个世界上除了本将军,谁能满足你,嗯,就算你帮他当了可汗,你觉得他能接受一个被本将军玩腻的宠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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