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小宇又一使劲,我先不能想地理了,先顾我这条可怜的腿吧,“哎呀,哎呀呀,呀呀呀呀。。。。。。”的在那儿喊。李小宇就有点儿不高兴了,“鸭子吃多了?什么呀呀呀的,喊什么喊?不这么抻,筋能拉开吗?”
“哎呀哎呀,宇哥,拉开干什么啊?你轻点儿不行吗?”我面部扭曲着的问。
“干什么?让你打架别象个笨蛋似的,看你那窝囊样。”李小宇说了一半硬是没往下说。(一定是想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我无语了,随着李小宇下压的节奏吃力的让上身贴在腿上。这可太难受了,抽筋拔骨,剜肉割肠啊。
压了一会儿,李小宇满意的说:“别说,你柔韧性还挺好的,再练段时间,估计就能劈开了。”
啊?!还得劈开啊?你不如现在找个刀就把我给剁了得了,是蒸了煮了,红烧清蒸,红烧不好,我不喜欢酱油,还是熬大白菜吃,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的哥唉,我的那个亲哥啊。你再压我一会儿我就开始叫板来一段了。 我含着眼泪,象挂在屠宰场铁钩上的猪肉半子一样。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唉。。。。。。。
李小宇帮我压了一会儿就照顾孟然他们去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使劲压。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李小宇让我变得强壮,那是不是有一天就能和他一样强壮哪?唉,这可是个好事。古人说:不吃苦中苦,难得甜中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台上一分锺,台下十年功。我得好好练啊,哼哼,李小宇,你等着,总有一天,我把你踩脚地下骑着,让你尝尽我吃过的苦头,到那个时候,人民翻身做主人,只要妈妈露笑脸,露啊露笑脸,云中太阳放光芒,放啊放光芒。。。不对,不能唱这首歌,换一首: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这个好像也不太恰当。不着急,到那天还有些日子哪,我没事再慢慢挑。
有了目标,人就有了动力,我以我爸爸那辈建设社会主义的豪迈的热情使劲的压起了腿来,我是咬着牙,流着汗,压完了左腿压右腿,还行,我小时候的功底还没白打。记得小学一二年纪的时候,老师选送我去学花样滑冰,模模胡胡记得那时候天天也是这么压腿,,练腿力,原地旋转什么的,练了一段时间我就没再练,不是因为别的,是被教练给淘汰了。唉,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正想着哪,李小宇又回来了:“行了,今天够意思了,下来放松放松,准备爬山。”
我痛苦的闭着眼睛用双手捂着脸往下掳着头上的汗,同时不敢怠慢的轻抖着腿放松着。然后我就和孟然他们一样,背上了石头,开始上山了。刚才压腿的时候,我听见了,孟然这小子比我也好不了哪儿去,也是嗷嗷的直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是李小宇把他给干的喊成这样的,每当想到这儿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变态的快感象潮泉水一样的喷涌而上,说句实话,我真想让他代替我躺在李小宇的底下,然后在旁边尽情的欣赏他受罪的样子,呵呵呵,这种感觉是多么多么的甜美啊。想归想,事实还是没法改变的,于是我们背着石头大汗淋漓的爬着山。李小宇也跟着我们一起爬着山,他好像显得很轻松,看着看着他,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个问题:“宇哥(呼哧呼哧)。”
“什么事儿?”
“贞贤贞慧姓什么啊(呼,呼)?”
“金。”
“金贞贤,金贞慧,金针蘑。呵呵呵呵呵。。。”我得意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厉害。
李小宇不满的停下来杵了我一下,“快点儿爬,笑个鸡巴毛。”
其实他纯属拿我撒气,旁边的孟然他们也听见了,都在乐,怎么不打他们。
接着爬。
无聊的爬。
疲劳的爬。
垂头丧气的爬。
终于爬完了,全身又象掉进水里一样的湿了。天哪,累死我一个,能幸福千万家吗?如果是那样,我死了也值啊。
蛇男35
累也不能歇时间太长。下面的节目是:打大树。这回打大树李小宇帮我缠上了绑手,上次我没缠好,打完了手背都出血了。什么话也甭说了,打吧。
我也不知道这树疼不疼,我的手打了半个小时以后可是疼的要死了,不但手疼,整个胳膊都跟着疼,那种疼就像刚拿完极重的东西后几近痉挛的疼一样,手指全都不好使了,而且指缝里打出了几块通红的血印。一边打李小宇一边看着我们几个,指指点点,这个发力不对了,那个方向有误了,就他事多,那那么多说道,打人只要能打到就行呗,还得把全部力气都发泄到一个人身上,累。
终于打完了,李小宇同意我们休息了,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又跳了起来。嘿,你说我倒霉不倒霉啊?屁股底下正好一群小刺蒺藜,微笑着团结的靠在一起,每个蒺藜好像都在说:“疼不?活该!你倒是再使点儿劲儿啊?让你使劲坐我们,我们是那么好惹的吗?”
操,虎落平原被犬欺,大爷我心胸宽广,不和你们当植物的计较。我揉着屁股,小心的找了个突出地面的大树根,靠着大树坐在了上面,唉~~歇会儿吧,累死你爷爷我了。
一边歇,我一边闭着眼睛摘下了绑手,有意无意的散漫的卷着这两根布带。
歇了一会儿,尊李大人的命又开始练腿。李小宇让我们蹲着出步往山上走,我的老天爷啊,这比蛙跳还累人,好不容易带着苦大仇深的感觉上了山,李小宇又微笑的在山下召唤着我们:“下来!~~~~”那就下去吧。我刚一迈步,李小宇又在下面喊:“凌骥!不许躺着往下滚!~~~~”这个死比,你怎么那么了解我?我能当着那么多华人的面做那种卑鄙的事情吗?笑话!
一步一步,我的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了。
太阳转到头上正上方的时候,我们终于幸福的完成了李小宇今天的全部课程。
人整个都快瘫了,强直着腰,浑身就像在醋里泡完一样,看过醋里泡过的蛋壳吗?石灰质都融化了,只剩下一个膜包着一个蛋清和蛋黄,软软的,颤颤的,我现在也是软软的,颤颤的。
孟然也颤颤颤颤的问李小宇:“宇哥,想吃什么啊?弟弟带你上最好的地方去吃。”
李小宇舒服的点着了一根烟:“羊肉串吧。”
我敢说,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饿的象一冬天没找到东西吃的狼一样,听过齐秦那个“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吗?那就是说我们呢,我们就是北方的狼群。和他唱的狼不一样,那匹狼口袋里没有钱,我们却有人供饭,所以我们不用咬着冷冷的牙,报一两声长啸,从我们嘴里出来的声音只能是“咯吱咯吱”咬肉的声音。
走啊走啊,终于到了卖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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