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回道:“因为他不知道你喜欢他喜欢的喜欢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喜欢,所以他……”
“姑奶奶们!!够了!!!”五爷无力的扶住桌子,明显能看出额头上一蹦一跳的青筋。
展昭虽然听懂了这两个丫头说的话,可一样被绕的头疼。“你没事儿吧?”他把手搭在玉堂的肩头,竟然能感觉到这人在颤抖。
“哈哈哈哈哈!!”一串狂笑从五爷的嘴里吼出。因为太过突然,吓的展昭一哆嗦。
“猫儿……你觉得,凌碧和她们两个比,谁……谁更厉害?”只见五爷额头的青筋退去,眼角居然笑出了泪。他当然要笑,没有人逼婚,没有人食言,猫儿的蛊能解,凤凰的喜欢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喜欢。他为什么不笑?好像一下子天地大变,人要放肆也是应该的。
“我觉得……半斤八两……都是……”挺难消受的。自然最后这五个字他不用说五爷也明白。
“凌碧是谁?”凤凰问。她对所有事都很有兴趣,尤其是她不知道的事。因为山外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对什么都有兴趣。
“我的妹妹。”展昭如此回答。
凤凰摇晃着头,“做你妹妹不好。做女侠才好。我不做你妹妹,我做女侠!”
展昭本不想大笑,可一个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儿。此时此刻,竹林中的阴霾真是一扫而空。
灵雀从来没见过凤凰如此开心,她实在不忍打破这种气氛。但笑毕竟不是他们急着要办的正事。“你们两个跟我来。我父亲到等着见你们。”
房间并不大,却被竹板隔开成了四份。
这间房很干燥,也很冷,与所有的房间不同。这里只有一个弯下腰才能进去的小门,没有窗户。
里面唯一的光亮是一盏灯。确切的说是一根燃着的草绒。跟地宫里所见的那些灯芯一样。
“方才的事希望二位不要见怪。”首领显得很不好意思。因为他们苗人极少说谎,这一次虽不得已,可说谎毕竟还是说谎。且他说的谎还不止那一个。
展昭笑回:“首领您也是好意。不需如此介怀。”
五爷暗哼了一声,却也没说不好听的话。他只是环顾着四周,竟觉得这房间给人的感觉比地宫还要阴森。所以他不自觉的将展昭拉近自己。
“展大侠,您真是温善宽厚之人。和您相比,我实在是愧对仙母的族训。”首领晃着头,纵然光线暗淡,可一样能看出他脸上的愧疚神色。
这一次没等白展二人开口,首领连口说道:“这屋子是我们盛放蛊与毒的地方。”说完他指着墙上的一处空挡。“这里原是放着情伤的地方,可五年前那个竹筒已经被人偷走了。制了这情伤蛊的人已经死去十三年了,我们寨中没有人能解蛊。”
他的声音不大,却把五爷的心一下勾到的地狱。“你说什么?你让我们下地穴,又试我们是否情坚,你现在跟我说无解?”
首领知道这样的话换谁都受不了,可是自己先说了谎,他也责怪的权利。“白大侠不要焦急。去蛊并不一定要解蛊。还可以用反蛊来吞蛊。”
“不明白!你就简单点说,能解不能解,怎么个解法!”这一会行一会儿不行的。若不是为了这猫儿的蛊,想他锦毛鼠白五爷怎么能容得了别人这般的戏弄。
“我不知道能解不能解。但我知道解法。”首领不想再说谎,因为他已经再无说谎的余地。
展昭皱着眉一言不发。他倒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五爷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直直的盯着首领的眼睛。他在等,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首领叹了口气。“十四年前,有人养了情伤的反蛊。我知道他人在何处,却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我更不知道他的反蛊有没有养成。所以你们终究得再搏一次。若是那蛊虫到手,我就能让展大侠不再受蛊毒的侵害。”这回他说的很完整,纵然还是不算具体,可他至少说出了所有可能性。甚至包括无解的可能性。
五爷没有发火,展昭更不可能发火。他们只是看着首领平淡的笑了笑。“还有没有其他的?”
首领愣了,他不知道白玉堂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爷没等他说话,而是又问了一次。“还有没有跟解蛊有关系的其他事?你一起说了。成与不成我们可以不怪你。但这么一点一点的往外挤实在憋屈!”
首领听后不禁苦笑,“的确还有一件事。”
五爷冷笑。还说什么苗人直率,简直狗屁!“说吧!一次都说个清楚。”
其实首领并不是想一再隐瞒。起初他并不是想给展昭解蛊,一是因为这牵扯到族中的秘事,二是他的确不知道有解无解。他骗二人下地宫无非是一件突来的巧合。到后来这二人的行动让他觉得人该救,所以他试他们是否情坚,带他们进来这里,不一次说全,他只是谨慎,对任何事和任何人都想谨慎。“反蛊需要中在白大侠你身上。他的生死也都在你的身上。你若变心他会死,你也会不会好过。”
五爷挑了下眉,“只有这个?”
首领点头:“对。只有这个。”
五爷点头,“那个反蛊是什么东西?养它的人又在什么地方?”
首领回答:“反蛊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养他的人在雾花林。或许他早就死了。因为没有人活着离开过雾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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