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骆鸣雁倾慕哪家公子这很重要,这关系到以后骆乔要打谁,怎么打,打到何种程度。
“啊啊啊啊啊,你闭嘴!”骆鸣雁羞得脸通红。
然而骆乔还有更大胆的发言:“我记得大伯母很看好席大公子,你呢?”
骆鸣雁要去掐骆乔。
姚莹不觉得不该在儿女面前谈亲事,毕竟是女儿要托付终生的人,总该叫女儿也知道她要嫁的是个什么人,因此她从不避讳跟骆鸣雁说起她看好的各家公子。
既然骆乔话都带到这份上了,姚莹也就顺势问林楚鸿:“你之前见过席大公子一面,你觉得怎么样?”
“我也就只见过一面,模样是极好的,看起来也温文有礼,其他的我知道的怕还没你多。”林楚鸿实话实说,笑着道:“你要是问兖州的席二公子,我倒是能给你多说些。”
“我知道。”骆乔再一次躲过骆鸣雁的魔爪,强势加入话题讨论,“我跟着席大父一块儿烤羊,席大公子也在。”
姚莹很感兴趣她一个总角女娃能知道些什么,便道:“那你跟大伯母说说,席大公子怎么样。”
“他不行。”骆乔斩钉截铁。
姚莹脸上的笑容一僵。
“席大父叫他画先头江都督守南浦的舆图,他画错了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这太不行了。”骆乔很沉重地摇头,“这要是叫他去打仗,敌人一招声东击西,他不就懵了,这不得打败仗?”
“……”原来是这个不行,还好,还好。
姚莹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女儿又给她添堵,骆鸣雁道:“那的确是不行,太不行了。”
“是吧。”骆乔得了响应,来劲儿了,叫含光拿纸笔来,给骆鸣雁讲江公武南浦瓮中捉薛肇。
骆鸣雁听到一半觉得头都大了,直囔囔听不懂,不肯再听。
那骆乔正在兴头上,必须要说完才爽快,她强迫骆鸣雁要听完,还给出一个“万一你以后嫁了个武将,他要跟你说,你不听,他岂不是很失落,很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的理由。
“我不喜欢武将,我喜欢斯文书生。”骆鸣雁被逼急了,脱口而出。
斯文书生?!
骆乔和一旁磨墨裁纸的含光宵练同时挺直了,目光灼灼,三双眼睛一齐看骆鸣雁,把她看得浑身发毛。
“你也喜欢看士族贵女与贫穷书生的话本?”
那她们回兖州的话本生意岂不是会很好,大赚特赚,银子堆积成山什么的,都是美好的未来,嘿嘿嘿。
骆鸣雁惊觉失言,咬了咬嘴唇,见母亲也看过来了,忙拉着骆乔,作勉为其难状:“好啦好啦,你快点儿给我讲瓮中捉薛肇吧。”
听众又回来了,骆乔也就先放下什么话本赚钱,把瓮中捉薛肇给讲完,末了还问一句:“你说,这样舆图都能画错,席大公子是不是不行?”
骆鸣雁斩钉截铁:“对,他不行。”
骆乔大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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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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