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鸾如实说道:“挺厉害的,我们寨子每年都有斗蛊大会,我可是年年第一名,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祁尧天】要是你身边人中了蛊,你能看出来吗?
沈飞鸾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想了想说:“一般都能看出来,中蛊的人有的咽喉肿胀,有的面目青黄,有的胸有积物,面相有异。而且他们吃东西的味道和普通人不一样,要检测也很简单,生吃黄豆,无腥味则中蛊。”
【祁尧天】有没有让人不知不觉中蛊的法子?中蛊而不自知,旁人也瞧不出来。
沈飞鸾说:“当然有,要看施蛊者的本事和蛊虫的类型,就好比情人蛊,下了之后中蛊人毫无感觉,但要是做了背叛下蛊人的事情,和旁人交媾,蛊虫就会钻心而死,这种一般都瞧不出来。”
【祁尧天】情人蛊,苗疆常见吗?
沈飞鸾说:“古苗疆常见,现在不常见,不过你要是想要,我能给你弄到手。”
【祁尧天】……
【祁尧天】算了,我用不上。
沈飞鸾说:“祁哥,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祁尧天说:“不怎么,就是有些好奇。”
沈飞鸾不疑有他,爽快道:“你对蛊好奇的话,来我们这儿就对了,我们苗疆少年最擅长此道,过两天寨子里面还有斗蛊大会,到时候可热闹了!”
祁尧天应了下来,便催促沈飞鸾赶紧睡觉。
大年初一早上,祁尧天就收拾行李动身前往南江省。
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坐在沙发上像是一夜未睡的尧云柏。
尧云柏看他这副打扮,似乎有些惊讶,说:“这么一大早,出公差吗?”
祁尧天说:“去找沈飞鸾。”
尧云柏按了按眉心,说:“问清楚了吗?”
祁尧天轻描淡写说:“没问。”
尧云柏抬眸,说:“不问个清楚,你去干什么?”
祁尧天说:“他好像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尧云柏说:“不管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和他撇不开干系。”
祁尧天顿住脚步,说:“爸爸,我相信我身上就算真的有蛊,也不是他下的。”
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否则这个恋爱还不如不谈。
“我没说一定是他动的手。”尧云柏叹了口气,说:“只是运势问题。”
祁尧天一愣。
尧云柏很少和他谈及运势,即便提起来,也是希望祁尧天能够收敛一些,不要仗着自己运势极好就肆意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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